菲城第一監獄。
“怎麼樣了?都安頓好了吧?”
“典獄長,您就放心吧,絕對是妥妥當當。”
“沿途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抹了個一乾二淨,絕對不會有人看出任何破綻。”
“那就好!還好我們的動作足夠快。”
菲城第一監獄典獄長呂文耀隨手從抽屜裡的雪茄盒裡取出了一根極品雪茄扔給了前來彙報的手下劉三河:“這次多虧你的善後做的比較到位。”
“否則的話,要是被發現車隊有向咱們這裡行駛的痕跡那就麻煩了。”
“還是典獄長安排的到位!”劉三河隨即奉承道:“大乾振國軍正在展開全城搜尋。”
“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部隊。”
“那坦克、裝甲車一輛接著一輛!”
“都護府、軍方、總巡局都發了懸賞通告。”
“不過,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人和黃金都在咱們第一監獄裡!”
“他們就算是把整個菲城翻個底朝天,也是無濟於事”
“這還多虧了西羅人殖民的時候留下的地牢工事。”呂文耀也是不無得意的笑了笑:“用來存放貴重物品正合適。”
“隨他們折騰去吧。”呂文耀隨即向劉三河使了個眼神示意對方將辦公室的電視機開啟:“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外面的事和咱們第一監獄沒有半毛錢關係!”
電視開啟後,看著全城大搜尋的現場報道,呂文耀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得!夠他們忙得了。”
“只不過——忙也白忙!”
“看來肯定得有一批倒黴蛋會因為這件事烏紗不保了”
“這麼大的事破不了案——人抓不著,黃金找不到。”
“搞不好都護使大人都得因為這事而引咎辭職。”
“陳遠修這個總巡局長那就更不用說了,抓不著人找不著貨,第一個要被革職的肯定就是他。”
“不過,那都和咱們這邊沒有半毛錢關係。”
呂文耀幸災樂禍道:“還是咱們這裡逍遙自在啊!”
“反正再怎麼找人往上頂也找不到咱們頭上。”
“我這個典獄長雖然官不大,但就是拿都護使給我換老子也不稀罕!”
“誰說不是呢!要論高瞻遠矚那還得是典獄長您!”
“不然的話,這總巡局局長的位置哪能輪得到那個陳遠修。”
劉三河見縫插針又是一通彩虹屁。
“現在估計最難受的就是陳遠修了。”
呂文耀不屑道:“你還別說——這個靠女人上來的傢伙還挺會趕時候。”
“這麼個百年不遇的好門道竟然被他趕上了。”
“在當下的這種局勢下,這偷渡生意已經不能用暴利來形容了。”
“只可惜這門生意已經被那個姓王的和陳遠修給壟斷了。”
“被我們劫的這些黃金也就是他們一個月的收成。”
“一個月搞了十六車黃金,現在從西羅偷渡到咱們這的行情還在持續飆升中。”
“下個月肯定就不止這十六車了”
“等著吧,這價格還得大幅度往上漲,被我們一次敲掉了十六車黃金,他們肯定得從那些西羅偷渡者身上找補回來。”
“現在這門生意的確是讓人眼紅”
劉三河一邊看著電視上的畫面一邊感慨道:“這可比走私煙土、軍火暴利多了!”
“不過,陳遠修和那個姓王的上個月肯定是白忙乎了。”
“等於是替典獄長打了一個月的工!”
“可惜啊”呂文耀臉上滿是惋惜之色:“這活咱們只能幹這一次。”
“就算少了這十六車黃金,陳遠修也不虧!”
“他撈的已經夠多的了。”
“按照現在的偷渡行情,隨著西羅那邊的戰事越來越白熱化,想要偷渡過來的西羅人也會越來越大。”
“咱們這次所得的黃金對於陳遠修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說到這裡,呂文耀的語氣裡不無嫉妒的酸道:“該說不說——陳遠修這個總巡局長趕的還真是時候!”
“典獄長,這黃金車隊以後肯定是沒辦法再搞了。”
“畢竟,這事已經驚動了軍方。”
“但是”
劉三河低聲道:“車隊咱們劫不了了,但是綁個肉票之類的對於咱們而言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