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洲——菲地都護府境內。
“王老闆,我聽說你們現在收一個“西貨”都漲到50根金條了?”
菲地都護府總巡局局長陳遠修一邊夾著菜一邊以不經意的口吻詢問道。
“不敢欺瞞局座,從明天起這價格還得漲到這個數。”
王大利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六十根!”
“現在隨著西羅那邊越打越厲害,咱們這邊的行情自然也跟著越來越貴。”
“特別是朝廷加大了打擊偷渡的力度之後,這價格那就是一天一個價。”
“我估摸著再過幾天,一百根金條都不一定能打的住。”
“您放心,您的那份我都給您備著呢。”
“這生意您可是佔著股份呢,沒有您支援,我們這生意那也做不下去啊”
“這生意簡直比當土匪來錢還快。”陳遠修滿意地點了點頭:“沒想到西羅那邊一亂,倒是給我們送來了條財路。”
“對了,現在排查緝拿西羅偷渡者這事可不止我們總巡這邊負責。”
“軍方現在也參與進來了。”
“我們這邊有我在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但軍方那邊該疏通的關係你可得好好上上心。”
“據我瞭解——軍方那邊的人可都不太好說話”
“局座放心,軍方那邊我都已經打點好了,絕對萬無一失。”
王大利一邊給陳遠修倒著酒,一邊說道:“只要您這邊沒問題,咱們這一本萬利的生意就能越做越紅火!”
“還得是王老闆啊!”陳遠修笑了笑:“你辦事我放心。”
“放心吧,我們總巡這邊絕對沒問題。”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來只要錢到位,軍方的這些個長官也是很上道的嗎”
“嗨!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王大利笑道:“更何況咱們這可是實打實的黃金!”
“妥妥的硬通貨!”
“現在你做什麼能離得了這個?”
王大利不無得意的笑了笑,並隨手拿起身旁的公文包從中拿出了一本賬簿放在了陳遠修面前:“局座,這是這個月的賬目,請您過目。”
“另外,從下個月開始我們在軍方那邊的關係也得分紅。”
“他們那邊抽3成。”
“不過,局座放心,您的五成肯定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
“合理,讓利三成能把軍方那邊的關係打點好這個價錢花的很值。”
陳遠修故作“為難”道:“哎呀,這麼算下來的話,王老闆這忙完忙後的最後豈不是隻落下了兩成?”
“哦!不對,分給手下弟兄們的那份也是從王老闆那份裡出的。”
“這樣的話,王老闆這裡可就只剩下一成了!”
“這不太合適吧?”
“要不從我這邊抽一成給王老闆當辛苦費?”
“哎呀!局座說這話那可真是折煞王某了!”
“局座,您要是真把王某當自己人,該您拿的您就安心的拿著。”
“您要是不拿或者拿少了,我心裡可就不踏實了”
“這心裡一不踏實要是影響到生意可就得不償失了!”
“再說了——您拿五成那是天經地義!”
“我能跟著喝點湯那就完全知足了。”
“這買賣要沒您陳局座的支援,別說兩成了,就是西北風也留不到我這邊啊”
“打從這買賣開始,咱們就已經說了好——這買賣局座是最大的股東,我就是幹跑腿的活,承蒙局座抬舉跟著局座混口飯吃。”
“這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得擺正自己的位置都得分清主次。”
“我這一成分的已經不少了!”
“畢竟,這是當下最暴利的買賣,全天下也就這麼獨一份。”
“就是以前最暴利的煙土生意在咱們這條財路面前那都沒什麼可比性!”
“我能吃下這一成,甭說這輩子了,子孫三代五代打著滾的花那都完全有富裕!”
“局座,這賬目您過目——如果確定沒問題了,我就按照賬目上的數目給您安排分紅。”
“一月一結,保證不帶差事的!”
“見外了不是!”陳遠修拍了拍桌子上的賬簿並沒有掀開看:“這賬本我就不看了。”
“你辦事我放心。”
“我相信王老闆的賬是不會算錯的,你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