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乾這種遍地都是機遇的局面,很多人都已經忘乎所以了。”
“他們以為朝廷完成了大一統的格局盛世之下,也恰恰是群魔亂舞時代的開始。”
“這要放在以往,王承昌之流的這一套確實沒錯,也肯定吃的開。”
“新的時代又趕上這麼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自然而然的會湧現出一大批新的世家財閥。”
“很多人都想成為這個時代的新貴。”
“可他們卻被這盛世之景迷失了自我,更為致命的是——他們忽略了現如今大乾的當家人是沈墨申!”
,!
“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知道沈墨申治下的大乾朝廷註定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他們以為盛世之下可以被容忍可以被操控的那些事情卻恰恰是當今聖上的逆鱗!”
馮佔年端著茶盞細細品了品:“以往,天家雖然大權獨攬,可明白世家的重要性。”
“為了天下之安穩,天家往往也會與這些個世家達成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兼用甚至是在某些方面作出一些妥協,這些都不算什麼。”
“可這些東西在當今聖上面前卻壓根行不通。”
“因為,沈家是不需要借勢的,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協!”
“聖上任用之人對聖上、對朝廷之忠心乃歷朝歷代之最!”
“尤其是威震天下的大乾振國軍。”
“這麼些年你可聽過一丁點關於大乾振國軍在忠誠問題上的負面之事?”
“老爺,提到這個事情我都覺得不可思議”馮奎大為感嘆的搖了搖頭:“我是怎麼也沒琢磨明白。”
“那些人對聖上的忠心為什麼可以達到那種程度。”
“歷朝歷代都不缺忠臣良臣。”
“可咱們大乾現如今被朝廷委以重任之人卻能做到所用皆為忠良之士。”
“當今聖上識人用人的眼光未免也太毒辣了吧”
“你說的這個問題別說你沒琢磨明白了。”
“就是老爺我也一樣是直到現在也沒有琢磨明白。”
馮佔年笑了笑:“也許這就是天命所歸的緣故吧。”
“這是我能想到唯一還算“合理”的解釋了。”
“被朝廷委以重任的那些人估計都是上天派來專門來輔助聖上的。”
“除此之外,我是想不到為什麼這油鹽不進的忠良之士比例會達到如此之高度。”
“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重要位置上的都是那麼一群油鹽不進而又有能力的人。”
“如此高速發展之下,王承昌之流就不是現在這種體量了。”
“恐怕,這看似龐大的帝國在風光的表象之下早就爛透了。”
“那樣的話,不管怎麼治理清查恐怕都是無濟於事。”
“因為,負責清查之人可能比被查之人的問題還要大!”
“不過,現在的大乾卻不存在這個問題。”
“朝廷想要幹什麼,還是隨時都可以拿得出手可用之人的。”
“老爺我雖然想不明白聖上身邊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多“油鹽不進”之人。”
“但好在老爺我看透了當今聖上的不同之處。”
“我知道——當今聖上眼睛裡揉不得沙子。”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馮家都要低調行事並始終保持一個正面的人設。”
“任何朝廷禁止的事情,我們都不碰!”
“至少表面上以及外人眼裡我們馮家就是這樣!”
說到這裡,馮佔年的自得之情已經是溢於言表。
這與馮佔年在外示人的謙遜、低調、不驕不躁之形象可謂是南轅北轍。
不過,這也難怪——一向戴著面具示人處處謹小慎微的馮佔年在私底下要是在不釋放一下真我,恐怕也是要憋出病來的。
至於管家馮奎,自然是馮佔年最為信任之人。
否則的話,馮佔年也不會在馮奎面前宣洩表露自我
-------------------------------------
馮佔年,大乾世襲公爵第四十六代傳人。
馮家先祖馮大祥曾隨大乾太祖皇帝大江山立下赫赫戰功,並先後兩次救過太祖皇帝的命。
大乾立國之後,馮大祥主動放棄兵權申請回鄉養老。
太祖皇帝念其勞苦功高,又是孤兒出身,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