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給趙專員表個態嗎”
,!
“只要趙專員說話,我立馬就開槍”
“給我說說那個小吉三郎到底是怎麼回事。”趙遠義沒好氣的說道:“咱們的賬以後再算。”
“要是你真的可以戴罪立功,我趙遠義也不要你什麼三刀六洞、四刀八洞、五刀十洞的!”
“就按照今天你“招呼”我的這個標準來,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了了。”
“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面——你所說的戴罪立功現在可不止是涉及到禁菸土的事情。”
“這甘臘境內的夷國餘孽和西羅間諜,你要是辦不明白的話,咱們這事還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
“多謝趙專員大人不記小人過!”
“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到時候我自己再給自己多補一刀!”
“對了,鑽胯!”
“到時候,我再鑽個胯!”
“只要趙專員能解氣,我怎麼著都行。”
李勝海見趙遠義吐了口,激動的一邊說著一邊往地上磕頭:“請趙專員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替朝廷把甘臘境內的夷國餘孽和西羅間諜來個一窩端!”
“行了,說正事!”
趙遠義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和那個小吉三郎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李勝海聞言,趕忙步入了正題:“這個小吉三郎可不簡單,這小子不止一個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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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後。
將小吉三郎的事情詳細向趙遠義說明後,在趙遠義的授意下,一個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也隨之出爐。
而趙遠義也被李勝海派心腹悄悄送了出去。
“小吉老弟,怎麼樣!”
“我這裡的茶葉還合口吧?”
“將軍!您來了!”
“合口!非常合口!”
“合口就好。”李勝海熱情的拍了拍起身相迎的小吉三郎:“喜歡的話,走的時候給小吉老弟拿點。”
“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可這也算是甘臘特產的茶葉,口感還是不錯的。”
李勝海故意用手劃拉了幾下衣服上沾著的血跡:“小吉先生先喝喝茶,我去換身衣服洗個澡。”
“等一會我有要事要與小吉老弟相談。”
“晚上我親自為小吉老弟接風,咱們必須不醉不歸!”
“將軍請便,您臉上”小吉三郎看著滿頭大汗、身上盡是血跡的李勝海。
“臉上?”李勝海故作不知的順著小吉三郎指的位置摸了摸:“哦!你說這個啊”
“剛才不小心濺到臉上的。”
“他孃的!那個趙遠義還真是夠硬氣的,讓他給老子認個慫死活就是不肯!”
說著,李勝海不屑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嘴上倒是夠硬,可命卻沒那麼硬。”
“老子還沒發揮盡興呢就特麼斷氣了,真特麼掃興!”
“獨眼,你先陪小吉先生在這喝喝茶。”
“將軍慢走!”小吉三郎隨即非常有禮貌的向李勝海鞠躬道。
待李勝海離開後,小吉三郎看了看旁邊的劉獨眼:“乾國朝廷派來的那個趙遠義已經死了?”
“被我們將軍親自“招待”那還能活著?”
劉獨眼滿不在乎的反問道。
“你沒看到我們將軍那一身血嗎?”
“分屍濺的”
“什麼?”
“分分屍?”小吉三郎聞言也是一驚。
“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我們將軍對待跟自己作對的人最喜歡這麼幹!”
“難怪將軍滿頭大汗一身的血跡”小吉三郎聽劉獨眼這麼說,不由對李勝海的殘忍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小吉先生可能不知道。”
“我們將軍說他一直非常欽佩那些外科醫生。”
“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小愛好”。”
“我們將軍的手法那可是相當專業的。”
“反正我們和小吉先生以後常來常往,以後說不定有機會一睹我們將軍操刀的風采!”
說著,劉獨眼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糕點填到了嘴裡,一邊說道:“話說自從上次我們將軍喝醉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