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為近衛軍團的這些老部下們謀得了一條還算不錯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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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埃奇沃思·傑勒米的這個做法不僅規避了沙羅軍團日後有可能會覆滅在大乾振國軍的手裡的風險。
還為他們這些老部下爭取到了一次機會。
總之,被埃奇沃思·傑勒米一通開導之後,本就對這場戰爭缺乏必勝信心的眾人,更加覺得抗乾聯盟是根本無法戰勝大乾振國軍的。
不想眼睜睜看著沙羅成為第二個夷國,那勢必得投
在投降之前搭上乾國人的關係與投降之後再想著巴結乾國人給自己謀條好後路那性質肯定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下好了,被埃奇沃思·傑勒米這麼一搞,他們這些老部下也等於跟著沾了光了。
這就等於是穩穩的和乾國人搭上關係了。
所以,被埃奇沃思·傑勒米這麼一說,除了“追隨”科爾克拉夫·葛蘭而去的奧爾科特·安託萬之外。
近衛軍團的這些老部下們也算是紛紛開了竅。
畢竟,說一千道一萬誰也不想就那麼嗝掉。
如果結果已經註定無法改變,而眼前又有機會進行選擇的話,誰又想一條道走到黑呢?
務實不單單是放在嘴上說的,那更要落實到實處上去!
而這些老部下的態度也確實沒讓埃奇沃思·傑勒米失望——都挺識時務!
總之一句話——上道!聽人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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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有勞利瓦伊總裁和傑勒米防長在首城穩定住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了。”
“可以肯定的是——科爾克拉夫·葛蘭在臨死前肯定和抗乾聯盟那邊聯絡過並做了一些安排。”
“好在我們對此做了應對將科爾克拉夫·葛蘭向外傳送的訊息推到了叛軍身上。”
陳顧言看了看伯納爾德·利瓦伊二人,接著說道:“下面你們只要搞定沙羅國內的局面就可以了。”
“抗乾聯盟那邊畢竟是鞭長莫及,無論他們對外怎麼說我們都可以將抗乾聯盟的說辭歸集於陰謀言論即可。”
“最重要的還是要讓沙羅國內接受並改變立場,讓沙羅軍隊不出亂子可以堅決執行從首城下達的命令。”
“有陳先生親自出馬為我們鋪路,接下來的事情可定是水到渠成。”
伯納爾德·利瓦伊聳了聳肩:“請陳先生放心,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想要穩定住局面讓大家接受這個既定事實其實並不難辦。”
“事實上,沙羅軍中的厭戰情緒一直都比較嚴重。”
“在經歷過與大乾振國軍一次次慘烈的交鋒後,很多人早就不想繼續打下去了。”
“只不過,以前科爾克拉夫·葛蘭活著的時候,沒人敢表露出“不想打”的情緒。”
“畢竟,後退都得被槍斃的恐懼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消除掉的”
“說實話——科爾克拉夫·葛蘭在沙羅軍中其實“人緣”很差!”
“我敢肯定,大部分沙羅士兵在得知科爾克拉夫·葛蘭的死訊時,第一反應不是悲痛、不是恐懼、不是彷徨。”
“而是“鬆口氣”!”
“他們會有一種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那種“後退既是死罪”的恐懼支配下的生活確實很令人窒息”
“要不是科爾克拉夫·葛蘭一再堅持的話,我想大多數沙羅人也早就不想繼續與大乾振國軍為敵了。”
“夷國的例子就不用說了”
“達加薩要塞的慘劇直到現在依舊讓沙羅人膽戰心驚!”
“所以,從沙羅到沙羅都護府的過度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如果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誰也犯不著非得去玩命。”
說著,伯納爾德·利瓦伊語氣中露出一絲自嘲和一種深深的無奈:“更何況玩命也是白玩”
沒辦法,在絕對實力面前,弱者只能接受強者的支配。
“看來我們這個臨時總裁的人選真是選對了!”
聽了伯納爾德·利瓦伊的這番分析後,陳顧言笑了笑:“有利瓦伊總裁這麼懂得對症下藥的專業人士坐鎮首城,想必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簡單多了。”
“我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先生,那我提的那些條件”
“瞧我這記性,差點把這茬給忘了!”陳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