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直都是一個人所扮,因為這些不同的角色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令人想想都要發怵的狠毒,只要有一次沒能按時完成,就一定會體驗那種生不如死的懲罰!”
這回憶對沙野情緒的影響出人意料的大,他的眼睛忽然瞪大,額頭也再一次佈滿了汗水,露出驚恐的如同即將崩潰的的表情,一旁的玄空一看,不能再談這個話題了,否則這廝隨時會瘋,他對秦塞使了個眼色道:
“好吧,先說到這吧,一會兒找張紙把你說的這些都寫下來。”
“這~”沙野尷尬道:
“我們哥倆都只念過一年蒙學,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字寫不了幾個。”
“不會寫字還隨身帶著這麼大的毛筆?盤玩嗎?你們的愛好還真挺別緻。”秦塞把從他們身上搜出的大抓筆仍在一旁,戲謔道。
“嗯!的確是把玩。我倆自從學會驅使人頭蜂,對女人的需求量就越來越大,每次那啥完,就從哪些女子身上取一根毛髮,攢的久了,就做成了毛筆,沒事時可以取出把玩一番。”粗壯漢子仇新在一旁插嘴道。
“啥是那啥?”玄空瞪了瞪眼問道,
“姦殺。”沙野低聲說。
“我去你大爺的!”玄空飛起一腳,把跪在地上的沙野踢出了客廳,縱身跟出去一看,已暈了過去,提回客廳依舊扔在地上。
秦塞長嘆了一口氣,問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仇新:
“你們秦嶺雙雄做了這麼些惡事,為什麼在三秦大地名聲還那麼好呢?”
“這簡單,去找美名堂啊,他們專門兒給人做聲望的,只要付錢,要啥聲望有啥聲望,我們哥倆兒每年付一萬兩白銀,不用我們做任何事,當年就成了扶危救困的秦嶺雙雄。”仇新理所當然的說道,說完也暈了過去。
秦塞站起身來,走到二人身邊又仔細搜查了一遍,仇新同樣的位置果然也紋著一個趴著蜜蜂的惡鬼頭像,其他並沒有什麼可以代表其身份的東西。五個竹筒仔細察看過後發現只有兩根裡面各裝了十餘隻赤尾人頭蜂,這玩意兒是消耗品,一旦螫過人就完全沒用了,難怪二人沒在逃跑的路上大量設定人頭蜂的陷阱。另外三根竹筒中裝的是一種看起來很特別的蜂蜜,這種蜂蜜比普通蜂蜜粘稠數倍,顏色是深灰色,聞起來甜腥中帶著極淡的花香,應該是二人餵食人頭蜂用的。
“需要多久可以繼續審問?”秦塞問玄空道,
“至少需要一個時辰,幾番折騰之下,他們的思想已不堪重負,現在喚醒馬上會變成瘋子。”玄空答道。
秦塞讓幾名女子先休息,賀瑤執意要陪著他,禹蝶和狄秋靈也因驚嚇過度沒敢回自己的院落,就在金婉兒這睡下了。
“這個圖案我見過。”玄空對指著沙野胸口道,
“之前我在陝州追捕的夏野流左胸同樣有一個惡鬼頭像,只是和這二人略有不同,他的惡鬼頭像腦門兒上盤了一隻小蛇,蛇身也是小隸紋字,只是和這人不同,夏野流紋的乃是一個‘辛’字,據他自己供述他也是來自煞鬼教,辛脈,善驅使毒蛇。夏野流在煞鬼教明顯比這二人的地位要高,知道的也更多一些,至少他知道他們辛脈的脈主名字叫辛歌行。”
“無間郎君辛歌行?不是二十年前已被少林德建大師斃於贛南了嗎?”秦塞問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玄空搖搖頭接著道:
“夏野流聽我誦經四十九日,現下已改邪歸正,在金佛寺出家做了我三師弟玄境的徒弟,按輩分已是我師侄。被我拿獲前曾跟隨辛歌行三年時間,知道的更多些。根據他從辛歌行那聽到的隻言片語,他們辛脈統領教眾千餘人,卻只是煞鬼教的一個支脈。”
“看來這煞鬼教來者不善吶!當年毒霸江湖的無間郎君辛歌行只是支脈的脈主?據說這位一身毒蛇的無間郎君被德建大師殺死前已是用理境,若現在還活著,恐怕武功更加深不可測。如今竟又出了一個甘脈,倒是很形象,用極品野蜂蜜餵養人頭蜂,果然夠甜又夠狠。”秦塞沉吟道。
一個時辰以後,沙野和仇新被玄空喚醒,秦塞再問,已問不出什麼新內容,二人只是煞鬼教甘脈外圍人員,只知道他們這一脈平時主要和人頭蜂打交道,任務是收集各類武功秘籍,而且以二人的身份只能收集三流門派和家族的武功,可見其地位在他們所謂的宗脈中是何其低下。
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天已矇矇亮,坐在客廳凳子上短暫休息的秦塞三人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穿戴整齊的金婉兒三女。禹蝶和狄秋靈看起來明顯比昨日晚間更加清新可人,氣質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