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山。”想到了這些,羊仁先是讓那名弟子立刻叫上所有人到忠義堂集合。等那名弟子離開後,羊仁才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不斷催促著許天師。許天師被羊仁催促得不耐煩了,指著羊仁的鼻子說:“行了,別嚷嚷了,實在不行,你叫你那些弟子給你頂上不就行了。反正他們大部分人的武功都比你高……”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羊仁急忙用手給摁住。羊仁說:“你別說這麼大聲行不行,萬一被人聽到就麻煩了。”許天師用力掙脫了羊仁的手說:“這裡就我和你兩個人,給誰聽到啊?”羊仁說:“還是小心點好。”許天師不耐煩地說:“哎,行了行了,就這樣,你只要能夠拖上三個時辰就行了。”羊仁無奈地說:“拖上三個時辰,你說得倒輕巧。”然而眼下已別無他法,羊仁只得硬著頭皮,來到了聚義堂。
此時聚義堂上的眾人早就聽說了官軍包圍了整座山,不免議論紛紛,等羊仁來了之後,又都安靜了下來,靜候羊仁的指示。羊仁內心慌得一批,表面上卻強裝作若無其事地眾人說:“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們被官軍包圍的事情了。我想這肯定是官軍知道了我們答應和迷回合作,要在半路上伏擊他們的這件事。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反過來攻打我們。各位可有什麼好主意應對嗎?”話剛說完,底下眾人便紛紛議論了起來,有主張要戰的;有主張要降的;還有主張要跑的。各執一詞,誰也不能說服誰。羊仁聽著他們爭吵,吵得頭都大了,一拍桌子,對眾人說:“別吵了!”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羊仁想了想,咳嗽了一聲,對眾人說:“各位,要我來看,官府既然知道了我們與迷回合作,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投降是不可能的。逃跑,可我們能跑去哪?況且一旦我們逃跑,勢必會各自分散,這樣的話就被官府給各個擊破。因此,我認為,眼下我們最佳的選擇就是和官兵抵抗到底,這樣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明白了嗎!”眾人也不敢反駁,只好答應。羊仁心中卻暗想:“不管到時候打不打得贏,我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才行。”接著,羊仁又開口問:“你們有誰願意下山和官軍搦戰的嗎?”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人站了出來說:“幫主,我願前往!”羊仁看向他時,見他就是剛才那些主戰派裡的其中一個人,於是點了點頭說:“很好,就命你領五百個弟兄下山前去和官軍搦戰。”那人應了一聲,即刻便領了五百個弟兄下山去了。
卻說句扶率兵包圍了汶山幫,正和副將們商議如何攻山時,忽然有士兵報告說山上下來了大批人馬,約有五百餘人。句扶說:“好啊,這群賊人還敢來攻打我們,誰願意出去殺殺他們的威風?”話音未落,一名副將站了出來說:“某願前往。”寧隨看向了那名副將,認得他,名叫龍韜,正是之前在宴會上想要打探自己的資訊結果被句扶擋回去的幾名將領中的一個。句扶望著龍韜,肯定地點了點頭說:“好!你需要多少人馬?”龍韜氣勢十足地回答說:“只需百人足矣。”句扶聽後,即刻命龍韜領一百人出去迎戰。句扶和寧隨及其他副將也跟著出去為其壓陣。
當下兩軍對陣,只見敵軍都是徒步行走,沒人騎馬;其穿著都是麻衣布巾,十分單薄;手中的武器都是朴刀、大砍刀等刀一類的武器。龍韜見了,不免有些輕敵,心想:“就這,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正在這時,對面人群中一人手持九環刀走了出來,大聲喝問:“對面的,可敢與我一戰否!”寧隨聽著這一聲喊叫,立刻就知道了對面那人內力不弱,不禁有些疑惑,心想:“奇怪,聽那個人的喊聲,明顯是精力充沛,內力高強,怎麼會聽命於羊仁那個傢伙?”這時,龍韜已經騎馬而出,衝對面大吼說:“吾乃漢將龍韜是也,對面的,報上名來!”對面的回答說:“姓龍的,聽好了。老子叫盧贊!”寧隨一聽到盧贊這個名字,又是大吃一驚,心想:“盧贊這人我以前聽五姐和五姐夫提起過,他以快刀著稱,江湖人稱‘第一刀’。怎麼這樣的人也心甘情願地聽從於羊仁?”寧隨正疑惑著,只聽見龍韜大喊了一聲:“拿命來!”接著便提槍拍馬向盧贊衝了過去。盧贊絲毫不慌,手持九環刀,竟徒步衝了過去。眼看雙方就要相遇,龍韜提起長槍便向盧贊刺了過去。盧贊一個迅速的滑鏟,躲過了龍韜的這一刺。接著,盧贊揮舞九環刀,將龍韜所騎的馬的四條腿都砍斷,龍韜頓時掉落馬背。盧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回身又是一刀,將龍韜砍成了兩半。汶山幫的人看見,都大聲歡呼了起來。
句扶這邊見龍韜沒幾個回合就被盧贊殺死,不免吃了一驚,心想:“此人好生厲害。”接著扭頭問眾位副將:“你們還有誰能上去斬了那廝?”話音剛落,又有三名將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