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安進入浴桶,大呼一聲:“好爽!”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徐平安以為是李小寶給自己拿衣服進來了,頭也沒回便隨意地說道:“小寶,衣服給我放架子上就行了。”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默默地把衣服放到了架子上,但是卻沒有立馬出去。
徐平安剛想說讓李小寶出去,身後之人便上前,將雙手搭在了徐平安的肩膀上。
徐平安被嚇了一跳,人整個地往前面一縮,立馬看向後面。
只見李念月默默地站在後面,房裡的水汽在她額前垂落的碎髮上凝結成水珠,點滴地落在她白皙中帶著紅暈的臉上。
徐平安見是李念月,一下子也是安心下來,尷尬地說道:“月兒,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李念月聞言並沒有答話,而是默默地站在那裡,和徐平安對視良久,才朱唇輕啟,小聲說道:“我幫你按一下肩膀。”
徐平安汗顏,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不必了吧。”
可李念月就似沒有聽見一樣,輕聲說道:“靠過來。”
徐平安見對方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便無奈地靠在浴桶上,任由李念月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按著。
沒多久,徐平安只覺很是舒服,一隻手搭在浴桶邊上,歪著腦袋靠在手上便漸漸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平安被李小寶叫了起來。
徐平安這才意識到李念月已經離開了。
“怎麼不叫醒我?”,徐平安邊穿衣服邊問道。
李小寶站在一張凳子上,替徐平安整理頭髮,說道:“月兒姐姐不讓我們叫你,說想讓公子你多休息一下,期間月兒姐姐還給公子加了幾次熱水。”
徐平安聞言沉默。
之後的幾天,徐平安便在自己的小院裡放鬆了幾天,每天稍微曬曬太陽,看看古詩典籍,再給李念月他們講講故事,偶爾出門買點東西,日子倒是很舒服得很。
休息的日子結束後,徐平安便來到姚廣孝的辦公室。
見徐平安過來,姚廣孝也不意外,起身迎接道:“徐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徐平安趕緊表示沒關係,說道:“姚師大可不必如此。”
姚廣孝捋著鬍子哈哈大笑,說道:“你要的盔甲樣式我給你準備好了,你跟我過來看看。”
於是徐平安便跟著姚廣孝來到一間屋子裡,裡面一個架子上正掛著一副晚明時期的布面甲。
姚廣孝指著架子上的布面甲說道:“這種樣式的盔甲,製作起來成本最多也就百貫,維護成本也低,雖然不如山文甲好用,但老朽覺得犧牲的一丁點防禦與舒適,與省下來的錢相比屬實值得。”
姚廣孝撫摸著架子上的布面甲又說道:“殿下的意思是,既然可行,那王府即日起就讓工匠開始製作,到了年底估計可以給你那一百多人都配上。”
徐平安大喜,趕忙感謝道:“那就多謝姚師了。”
盔甲的事情搞定,徐平安便與李小寶還有姜小五二人回到了軍營。
這時能探親計程車兵都已經探親完了。
徐平安便命令士兵們以小旗為單位,不得中途離隊,兩名總旗做監督,到軍營外進行訓練。
倒也沒什麼新穎的地方,就是出去搞長跑,增強體力。
於是眾人在徐平安的帶領下,一隊一隊跑出軍營。
這倒是讓營地裡搞後勤的老弱婦孺頗為感興趣。
營門附近的馬老頭看著這些士兵,不禁感慨道:“蒙元要是如此練兵也不至於失掉了天下啊。”,他年輕時當過一陣子元兵,不過是被強徵的,當時的上官,一個個都喝兵血,能滿員就不錯了,還訓練個雞子。
一旁的婦女笑道:“馬老,還在懷念你那大元吶,這都大明瞭嘞。”
馬老頭笑罵道:“去你的,我哪有懷念蒙元的道理。”
徐平安早就讓姜小五探好了路在這幾天,於是徐平安便帶著人繞著北平周圍跑。
這次計劃是十公里。
好在不是晚明時代的兵,這些明初士兵的身體素質說實話,徐平安覺得還可以。
十公里的路程竟然沒有一個人掉隊。
不過倒是徐平安有些吃不消,跑了大概五六公里,就感覺肺像是在被火燒一樣,喉嚨幹得快冒煙了,腿痠得厲害。
不過每當這個時候,徐平安只覺胸前的玉墜開始發熱,然後自己身體上的勞累便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