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吧?”
徐平安答道:“正是在下。”
徐輝祖自來熟地攔住徐平安的肩膀說道:“說起來,你我都姓徐,說不定還是本家人,不必這麼拘謹。”
徐平安答道:“豈敢,豈敢。”
徐輝祖笑道:“無礙,無礙,你是英兒和熾兒的老師,我徐輝祖這點尊重還是要給的。”
說著便帶著徐平安入座。
入座後,徐輝祖便吩咐下去,可以開始上菜了,接著便給徐平安一一介紹起在場眾人。
“徐公子,想必我就不用怎麼介紹了吧”,說著徐輝祖指著徐平安上手那俊俏的男子說道:“這是周王殿下,諱橚。”
徐平安趕忙站起來行禮,當然也只是拱手致意。
周王朱橚溫和地笑道:“不必多禮,你是英兒和熾兒的老師,也算是四哥的人。”
接著徐輝祖又給徐平安介紹自己下手位置一個正太,說道:“這是湘王殿下,諱柏。”
徐平安又是站起來行禮。
小朱柏笑道:“徐先生不必多禮。”
接著徐輝祖又介紹其他人。
不過有幾個卻對其看起來不是很熱情。
張昺這時候羨慕壞了,徐平安被安排到和周王湘王坐在一起,這是多麼好的機會推銷自己啊。
看著周王湘王對其都很熱情,他覺得是徐平安搶走了自己的機會,對其恨之入骨,基本上沒給徐平安什麼好臉色看。
還有幾個士子估計也是這種想法。
席間有美女引導氣氛,這場飯局,大家都吃的很是滿意,除了張昺幾人。
眾人吃完飯來到一處雅間。
分成兩排而坐,一邊是徐輝祖和湘王朱柏坐在最前面,一邊是周王朱橚和徐平安坐在最前面。
張昺看著徐平安的位置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這時徐輝祖拍了拍手,全場安靜了下來。
接著便有一娉婷婉約,嬌豔俏麗的身著粉色長裙的絕色女子走了進來。
“見過諸位公子”,女子行禮道,這個徐公子當然是指徐輝祖啦。
徐輝祖笑道:“詩詩不必多禮,今晚還算是麻煩詩詩姑娘了。”
叫作詩詩的女子微微笑道:“能為諸位公子獻上一曲是詩詩的榮幸。”
接著便是這個叫作詩詩的女子的個人演唱會了,只見她懷抱琵琶,宛如黃鸝鳥的聲音緩緩唱來。
眾人皆是逐漸閉上了眼沉醉其中,除了徐平安。
張昺偷偷看了眼徐平安,不禁鄙夷,哼,果然是個鄉巴佬,想必是欣賞不來吧。
徐平安還真是欣賞不來,你叫他一個現代人去欣賞,這不扯犢子嗎,聽慣了流行音樂的他,怎麼欣賞得來。
柳詩詩也在觀察著在場眾人,發現大家無不是沉醉在自己的歌聲中,很是滿意。
但她觀察了一會便發現有個男子卻是,左瞧右看,好像這歌兒是一點也沒吸引到他。
見柳詩詩看過來,徐平安也看向她,他還歪著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柳詩詩的容貌。
嗯,屬於上上,與李念月有得一拼。
柳詩詩見此人這麼無禮的看著自己,還一直盯著看,左右打量,不禁有些紅了臉,連嘴裡的歌聲都受到了一點影響。
她瞪了眼徐平安,便不再看徐平安那邊,然後專心唱起歌來。
一曲結束,眾人紛紛拍手叫絕。
之後便是大家一起玩投壺的遊戲,也就把箭向一個壺裡投,這箭是沒有箭頭的,每人四矢,投中最多的人可以讓最少的人飲酒一杯或者做詩一首。
徐輝祖這種花叢老手自是四矢全中,周王朱橚也不錯四矢能中三,朱柏雖然年幼,但從小接受過朱元璋定下來的系統教育,練過武,也是中了兩矢,之後計程車子們也是三三二二的投中,就連柳詩詩也是中了三矢。
輪到徐平安,徐平安拿起一支箭,瞄準了半天,投擲而出,結果沒中,於是又拿過一支,繼續瞄準,投擲,還是沒進。
徐平安沒怎麼玩過,但第三支靠運氣還是進了,但第四支由於徐平安有些興奮第三支的投中,便沒把握好力,結果投了出去。
這下中最多者便是徐輝祖,徐輝祖也沒為難徐平安,罰其飲一杯酒即可。
徐平安一飲而盡,受到徐輝祖欣賞。
接下來又是新的一輪。
這次是張昺的好友劉昌青得中最多。
徐平安還是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