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次是魏國公世子在酒樓搞得聚會,他便央求同學帶他一起參加,這可是能接觸到大明頂級權貴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掉。
張昺幾杯酒下肚,聽聞燕王府小王子和小郡主的老師竟然是個連功名都沒有的普通人,不禁開口嘲諷道:“此人定是個不學無術之人,靠著什麼不知名的手段,欺騙了燕王殿下和燕王妃娘娘。”
畢竟這麼個沒有功名的人也能當上燕王府的先生,怎能不讓他嫉妒,自己可是含辛茹苦十幾年才有這些許功名在身上。
另一名叫做劉昌青計程車子也是出言附和道:“就是,如若換成張兄我等都不會有意見。”
還有一名叫做宋羽計程車子也是出聲道:“此人怎能與我等齊名,過兩日宴會上定要他好看。”
眾士子也個個都是群情激憤。
畢竟大家都是至少寒窗苦讀十年以上的人,誰願意這麼個人爬到比自己更高的位置。
徐輝祖和朱橚對視一眼,文人相輕,莫過於此。
甚至有人開始陰陽怪氣燕王府的“品味”。
這時朱柏怒氣地發聲道:“住口,四哥這麼選擇一定是有四哥的道理的,至於此人是否是個不學無術之輩,過兩日自當分曉。”,他可容不得有人譏諷自家四哥,他本是朱元璋的妃子胡順妃所生,在皇室成員裡不受重視,只有四哥和五哥願意陪自己玩,他對於自己的四哥和五哥也是相當尊敬。
眾士子見湘王殿下發怒,也知道好像有點過了,畢竟罵徐平安可以,陰陽怪氣燕王府就有點不敬的嫌疑了。
於是朱橚開口調和道:“今日大家初見,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很正常嘛,我們不談這件事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
在周王朱橚的調和下,酒席又開始活絡起來,氣氛逐漸升高。
張昺與劉昌青還有宋羽等人一同回到一起租的小院,劉昌青不禁不滿地說道:“那個姓張的我們說了就說了,不就埋怨了燕王府幾句嘛,這個湘王就這個樣子對待我等士子,真是可惡。”
其他士子也是紛紛附和。
張昺笑道:“慎言,這等天潢貴胄我等豈可背後相譏?”
宋羽也表示道:“張兄說的不錯,你我一言一行都可能影響到你我仕途,豈能不謹慎?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劉昌青笑道:“這裡不是也沒有外人嘛。”
但不知有多少人已經把他的話,記在心裡,說不定未來有用。
說實話張昺也是不服氣的,但自己說了幾句後他有明顯地感覺到徐輝祖三人那不經意間表示出來的不滿,也便沒有再在席間說下去。
不是自己意識到了背後說人的不對,而是在場的大人物已然不喜,自己何必去觸那個黴頭。
張昺心裡暗下決定,過兩日一定要讓那姓徐的出點醜,說不定這才便是自己的機會,若是入了這三位大人物的眼,不說去燕王府當老師,隨便給自己一點助力,自己前途都不可限量。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飄飄然,對過兩日的宴會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