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合不合身吧,如果不合身,你就替他改改吧,以後.......以後我就不會再來打擾你和徐公子了。”
李念月手裡拿著布包,說道:“怎麼你要出遠門了?”
柳詩詩強忍住想要哭的衝動,強顏歡笑道:“是要嫁人了。”
李念月:?
以柳詩詩這些年的表現來看,李念月實在是很難相信柳詩詩她會另嫁他人,說不定對方是有什麼苦衷,但對方若是能覓得一個良人,自己也會為這個“姐妹”,勉強能稱得上“姐妹”的這個人送上祝福。
李念月假裝不在意地問道:“對方是何人啊?”
柳詩詩哽咽了一下,而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新任北平布政使張昺,張大人。”
李念月認真地看著對方說道:“你真的喜歡他?”
柳詩詩眼圈通紅,苦笑著說道:“也許當初喜歡公子只是年少時候的懵懂心悸吧,我也是時候找個良人嫁了,解決自己的大事,況且......況且,張大人年歲不大,又是官身,還主政一方,實為一方要員,他願意娶我為正妻,救我出苦海,對於我這種說難聽一點就是妓女之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李念月看著痴呆地坐在躺椅上,頭髮飄進自己嘴裡都不知道吐出來的徐平安,問道:“你真的放棄了?”
柳詩詩嚥下心中的苦澀,目光看向徐平安,說道:“放棄了。”
李念月點點頭,目光復雜地說道:“也好。”
就在這時柳詩詩說道:“徐夫人,能讓我與徐公子在這個小院裡單獨待一會嗎?”
李念月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柳詩詩面帶笑容的白皙側臉,秀眉微皺,想了下,答應了下來,說道:“好。”,她清楚這個女人有多麼喜歡徐平安,所以也不擔心對方會傷害到自己的夫君,所以也是放心下來,走出院子,去前院休息一下,剛剛追逐徐平安也把她累著了。
李念月走出院子之後,柳詩詩蓮步輕移,走到了徐平安面前,徐平安依舊痴痴呆呆,一動不動地盯著天上的白雲。
柳詩詩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出來,接著院中便響起窸窸窣窣地脫衣聲。
一會後,女子面帶駝紅,握住一根擎天之柱,噗嗤笑出聲來,說道:“這次總算是立起來了吧。”
之後隨著院內一聲輕輕地痛呼,院內的躺椅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直至半個時辰後才雨過天晴的結束。
李念月在前院坐了半晌,見柳詩詩還沒出來,便有些坐不住了,心中暗想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她徑直走向後院,剛剛好撞見從院裡出來面色還有些紅潤的柳詩詩。
李念月秀麗的面容上顯出懷疑之色,問道:“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柳詩詩做賊心虛結結巴巴地回道:“啊......這,這個......我,我情不自禁跟徐公子說多了會話,徐夫人不要見怪。”
李念月審視地看著柳詩詩,柳詩詩心虛地說道:“徐夫人,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李念月淡淡地點了點頭。
柳詩詩就趕緊快步離開了後院,只是動作太快牽扯到某個傷口時,還是令她不禁痛撥出聲來,扶住牆壁。
李念月趕忙問道:“柳姑娘怎麼了?”
柳詩詩假裝地摸了摸腳踝,說道:“剛剛......剛剛不小心扭到腳了。”
李念月眼神懷疑,說道:“柳姑娘小心些。”,便轉身進了院子裡,她來到徐平安身邊,見其“安然無恙”,總算是放下心來,只不過在今日幫徐平安洗澡之時卻在其衣之上,發現了些許汙穢之物,不過她也沒太當回事,男子就持而不洩,自會春遺,身為人婦的她還是知道這些的。
三日後,一支風光的出嫁隊伍出現在北平城的街道之上。
路邊的百姓不禁議論紛紛。
“這是誰家的出嫁隊伍,竟然如此風光?”
“你不知道嗎?今日這是張大人娶妻啊。”
“哪個張大人啊?”
“就是北平新任的布政使張大人啊。”
“難怪能有豪華的隊伍。”
“這張大人娶的是誰家女子啊?”
“這你都不知道,就是我們北平的前任花魁柳詩詩,柳姑娘啊。”
“啊?原來是個妓女啊。”
“呸呸呸,人家那可是教坊司,賣藝不賣身的,你懂個屁啊。”
“就是,我要是能娶到人家柳姑娘,我做夢都會笑醒。”
“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