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妙錦不禁說道:“這裡離北京相距甚遠,若真有什麼事怕也鞭長莫及吧?”
徐平安輕輕按住徐妙錦的肩膀,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說道:“你還是對咱們陛下了解太少了,就說隔壁那家人,就是龍鱗衛成員拖家帶口來到這邊來監視我們的。”
“怎麼會?”,徐妙錦驚訝到。
徐平安笑道:“陛下文治武功堪比唐宗宋祖,若是沒有些許手段,才是讓人驚訝,龍鱗衛之前都是鄭和鄭公公所統領的,我與他也有些交集,對其中之事也略知一二,所以那家人一搬到我們隔壁我就注意到了。”
徐妙錦恍然大悟,說道:“這樣嗎?”
徐平安微笑著輕輕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若是陛下不肯出手,我也有信心帶你殺出去。”
說著徐平安抱緊徐妙錦說道:“到時候此地甚是兇險,你只需跟緊我便是,我本想不讓你置身險地,但我怕那姓馬的早就在路上安排了人手,到時候我不在身邊,才是真正的鞭長莫及。”
徐妙錦也是抱緊徐平安笑著說道:“我說過,生死相隨,我不會一個人走的。”
徐平安輕輕地吻在徐妙錦的額頭上。
兩人決定一起面對這疾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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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太子東宮內。
經過四五天晝夜不停地更換快馬,連續疾馳,武當縣丞和武當縣主簿的兒子終於是趕到了北京,並且依靠這封信順利地見到了太子朱高熾。
朱高熾此時已經年逾四十,身材發福的嚴重,雖然身軀肥胖,但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還是有的。
朱高熾看完這封信,先是安排武當縣丞和主簿的兒子下去休息,並命人好生招待,而後便把自己的心腹召了進來。
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單膝跪下說道:“見過太子殿下。”
朱高熾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禮,我現在得交給你一件事,十萬火急,你等下馬上去辦。”
侍衛問道:“可是鎮國侯大人之事?”
朱高熾眼睛稍微眯起,說道:“你都知道了?”
侍衛恭敬地回道:“太子不用擔心,三日前陛下就派東廠的人去解決此事去了。”
朱高熾審視地看著面前跟了自己多年的侍衛,問道:“這麼說,你也是東廠的人?”
侍衛拱手答道:“殿下猜的不錯,屬下正是東廠的人。”
朱高熾揹著手,圍著這名侍衛走了兩圈,問道:“你緣何自爆身份?不怕本太子把你清除出去?”
侍衛笑了笑答道:“殿下遲早是大明新君,讓殿下知道東廠的部署也是陛下的一些意思。”
朱高熾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嗯,本宮明白了,你下去吧。”
侍衛走出之後,朱高熾召來自己的好大兒朱瞻基。
朱瞻基走進來,先是行了一禮,而後問道:“父親找孩兒何事?”
朱高熾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不禁也是笑著說道:“沒什麼事,不用多禮了,就是你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你多進宮看看他老人家。”
朱瞻基從小便跟在朱棣身邊時間居多,所以對自己的爺爺也是分外親近,他笑道:“父親放心,爺爺他老人家只是略有小疾,別的倒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朱高熾笑罵道:“你這兔崽子,你老子我讓你多進宮看看,當然是有道理的,你倒是在這兒跟我指東講西。”
他不得不防一手啊,他當不當太子無所謂,但如今自己這好大兒與漢王朱高煦各成一脈,他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如何平衡這兩方勢力,以免同室操戈,再現唐時的玄武門之類的慘劇。
這些年朱高煦跟著朱棣南征北戰,其派系勢力已經不容小覷了,朱高熾覺得,只要平衡了雙方的勢力,那麼這大明的天還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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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縣。
徐平安小院內。
縣丞和主簿昨日就收到了知府帶著大軍前來鎮壓的訊息,所以他們也是急忙帶著人來通知徐平安。
徐平安將這二人請進屋子裡,縣丞心直口快地問道:“徐先生,你到底有沒有解決辦法啊?”
徐平安笑了笑說道:“還請二位放心,就在這兒等著便是。”
縣丞扶額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徐先生?你還能淡定自若?我坦白跟你說吧,咱們武當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