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武當縣這個地方算不上有多麼繁華,自然是沒有金陵年夜那麼絢爛的煙花的。
“biu——”,一簇簇煙花飛上天空,然後很快就綻開,深藍色的夜空被煙花點亮,煙花的光芒雖然短暫,卻能短暫地照亮地上兩個小小的人影。
武當縣的百姓聽到聲音也都是出門來看。
“這誰家這麼有錢,這煙花得花不少錢吧?”
“就是,不過貴有貴的道理,好看得緊嘞。”
“爹,爹,我也能買那種煙花嗎?”
“兔崽子,你知道那煙花多貴嗎?沒事別坑你爹,過過眼癮就行了。”
“哦。”
......
“嘭——”,最後的煙花放完,徐妙錦靠在徐平安的肩上,說道:“這煙花花了多少錢啊?”
徐平安笑了笑,道:“前些日子我去武當山找張真人,發現他們那兒又有人煉丹,我就問了問有沒有人會做煙花之類的,沒想到還真有,我便花了些錢求他幫忙做了這個。”
徐妙錦氣得伸出玉指在徐平安臉上戳了戳說道:“你呀,又亂花錢,再這樣下去,再過兩年我們就要沒錢啦。”
徐平安倒是沒有理會過自己的財政問題,他尷尬地笑道:“這樣嗎?那我下次注意點。”
看著這純淨璀璨的夜空,徐妙錦笑著說道:“不過,我很開心,謝謝你,平安。”
夜深,徐平安與徐妙錦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一躺到床上,徐平安突覺一人用力地抱住了自己。
徐妙錦雙手環繞住徐平安的脖子,美目含情,水波流轉,說道:“吻我。”
接著便是被翻紅浪,床帳掀起陣陣波浪,一艘木船在海上不停地搖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忽有鳳啼之聲傳來,宛轉悠揚,又帶著些許哀鳴。
“痛......”
“那我輕點。”
“嗯。”
......
第二日醒來,徐妙錦躺在徐平安的手臂上,她的一雙玉臂還環繞在徐平安脖子上,她緊緊地抱住徐平安,輕輕親了親眼前的心愛之人,微笑地對著徐平安的耳邊叫道:“夫君。”
............
............
兩人的生活平靜地過了很久,任外界滄桑變化,院內依舊四季如春。
“砰——”,院門突然被人踢開。
一名看起來油頭粉面的男子帶著三、四名僕人走了進來。
一名僕人走上前來說道:“誰是這裡能說話的。”
徐平安面色不喜,走出房來,說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幹,我們這兒只招收十二歲以下的孩童,若是公子想要入學還請另尋高明。”
之前說話的那名僕人指著徐平安罵道:“我們家公子才華橫溢,豈會需要你來教?”
徐平安面色變冷,說道:“若是公子無事還請離開吧。”
那名僕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給攔了下來,只見其說道:“哎,來旺,怎麼可以如此無禮,給我自己掌嘴。”
叫作來旺的僕人自己稍微掌了掌自己的嘴,退到後面。
接著這名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上前說道:“我聽聞這裡有一名才色俱佳的女先生,不知是否?”
徐平安點點頭說道:“正是內人。”
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聞言面色一喜,說道:“那能否請尊夫人去我府邸教我那幾個小妾識些文字呢?”
徐平安一看這傢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沒等他開口拒絕,便有學生衝出來,說道:“先生,這個馬文興專好有姿色的人婦,自從他跟著他爹來我們縣就任,就有好幾家人被他弄得家破人亡,你可千萬別讓師孃去啊。”
教室裡的學生也是全部衝了出來,紛紛說道:“是啊,先生。”
徐平安安慰他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師孃去的。”
接著徐平安便對馬文興說道:“抱歉了,馬公子,內人並不外出教人識字。”
馬文興笑了笑,油光滿面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悅,只是淡淡地說道:“好,那我也不打擾先生教學了。”
接著馬文興便帶著人離開了。
結束了今日的課後,學生們也是帶著些許擔憂地離開了。
是夜,正當徐平安與徐妙錦睡得正熟之際,幾道身影翻進了院子裡。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