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勁松師兄,劉勁松師兄,有個說認識你的,你趕緊去庫房認認看。”
傳國侯劉勁松剛拉著一輛馬車跟師兄弟有說有笑的回來,就碰上喊話的了。
“知道了,我去看看哈。”
朱壽左等右等,終於等到外面有喊劉勁松的聲音,欣喜若狂,也跟著大聲喊:“劉勁松,劉勁松,快來救我啊。我是朱壽,我是朱壽啊。”
劉勁松在外面就聽到了喊叫聲,朱壽,朱壽是哪個王八蛋,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推開門一看。
“劉勁松,劉勁松,我是你大哥朱壽啊。”
劉勁松一看那張臉,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我擦,祖宗誒,大哥你咋跑這裡來了,還給綁成這樣。”
朱壽鬆了一口氣,劉勁松還記得自己就好啊,不枉費當年小時候天天帶著他瘋。
“別提了,看個熱鬧,看成這樣了。勁松,趕緊給我鬆綁啊。你們華山派也太邪門了。”
朱壽哭笑不得,總算是沒陰溝裡翻船,船在翻下去,他就要成為大明有史以來最莫名其妙消失的悲劇了。
還好跟小老弟劉勁松也就這兩年沒見面,還常有書信往來。
“小師弟,認識啊。”
“認識認識,我拜的大哥朱壽。”
“行吧,我絕絕子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這小子一次。”
“勁松啊,以後長點記性,這樣的大哥還是早點割袍斷義,我剁jio子可是聽他們說,就是這損塞跟那三波異族嘰裡咕嚕的說了啥,那些人才知道我們這裡是華山派的。以後長點心眼。”
絕絕子和剁jio之拍了拍劉勁松的肩膀,搖了搖頭走了。
朱壽聽到這,老臉也開始紅了,這是被人把老底給揭穿了。
劉勁松三下兩下給朱壽鬆了綁,看了一眼他一群護衛昏迷中還全都綁著呢,更加哭笑不得。
“來幾個人,把那些人都弄醒,鬆綁把,都是我大哥家裡的護衛。”
“好的,師兄。”
在庫房守衛的,又出來一波雜役弟子,給那些護衛都澆水嗤水澆醒,才開始鬆綁。
都是吐出一口濁氣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就要防守反擊。
“別鬧了,都是自己人,”
朱壽拍著額頭,都無語了,這幫子錦衣衛也不靠譜,這都給人綁著呢,還打算反抗,老老實實的被鬆綁再說唄。
護衛總算是反應過來,低頭尷尬,這次團滅,太失職了。
最可恨的明明是一場比武,最多是廝殺,他們的距離也夠遠的,這華山派的不講武德,那迷魂蛋是到處亂扔。
威力還極大,沒反應過來就全暈了過去。
啥江湖門派,這麼不講規矩,用這種方法幹仗啊,太無恥了。
鬆綁完事的護衛,全都單膝跪在朱壽麵前,請求懲罰了。
朱壽揮了揮手,可拉倒把,在人家的地方,還來這一套,已經夠丟人了,都懶得開口訓斥了。
“勁松啊,你們華山派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越看形式風格越不像個江湖門派啊。”
“大哥,我們這裡就是江湖門派啊,華山劍派啊。別在這裡待著了,我帶你去換一身衣服,在領你轉轉。”
劉勁松也是尷尬的很,領著朱壽就去換衣服了。
現在可是快入冬了,天冷得很,在山區,氣溫更低。
“公子,我們的令牌身上的東西全部遺失了。”
石蛟換完了衣服,還是硬著頭皮稟報,那些證明身份的東西可不能弄丟了。
朱壽也是牙花子都要啜出來了。
劉勁松趕忙彌補了一句:“別慌,一會我領著你們到庫房在領回來。”
劉勁松帶著朱壽,領著一群低頭耷腦的護衛,又走了一趟庫房,把他們的令牌之類的東西全都領了回來,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造孽,這底褲被人抄的,就差去堆肥了。
要不是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大明人士,估計都不帶分辨的,直接全拖到後山了。
由此可見那,人靠衣裳馬靠鞍,出門怎麼穿是一門學問,有時候是能救命的。
劉勁松領著朱壽等人,打算先去拜訪他師傅嶽不群,這是禮數,路過的地方就順便介紹介紹,都在幹啥,都是什麼地方。
朱壽也是頻頻點頭,感官不錯。
“師傅,師孃,小師叔祖,這是我拜把子大哥朱壽。”
鄭凱和嶽不群、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