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強大不在於他武功有多高,能力有多強,而是明明知道自己很弱小,還是勇敢去承擔責任,併為之一直在努力,永不言放棄。”
“哪怕他做得再不好,再蹩腳,他都是這個世界的英雄。”
“小嶽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英雄。”
“他在華山派最困難的時候,撐住了華山派這一把破傘,哪怕漏風漏雨,還庇護著這把傘下的人,讓這把傘可以傳到下一個人的手裡。”
“風師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人搭一把手,幫小嶽一把,讓他把華山派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鄭凱說完拍了拍信心不足的風清揚。
風清揚的心總算是平靜下來了:“不群,我誤會你了。我不如你。我跟你們下山。”
說完,風清揚搖了搖頭,打打殺殺一輩子,練劍也練了一輩子,糊塗也糊塗了一輩子,還不如一個修道的年輕人心境,屬實慚愧。
自己虧欠華山派的,真是太多,太多了,不能在躲下去了。
嶽不群終於忍不住,抱著風清揚嚎啕大哭,本來想抱鄭凱的,但是鄭凱實在是太年輕了,還是抱著風清揚比較合適。
小師叔是懂自己的,是真的懂自己的。
甯中則仰慕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夫君在那裡嚎啕大哭,一下又一下的給嶽不群拍著後背。
嶽不群哭得像個孩子,甯中則拍得像個母親,風清揚此時此刻倒真像極了,一個從來不認可兒子,總算放話認可兒子的爹。
嶽不群總算一次性全部把負面情緒發了出來,整個人都感覺陽光了不少。
此時在看嶽不群,哪裡還有故作深沉嚴肅古板的模樣,反而有種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如沐春風。
哪怕是眼淚鼻涕還掛在了鬍子上,有點狼狽。
甯中則正拿著手帕在給他擦。
“好了好了,一起下山吧。過幾天我看選個黃道吉日,舉行收徒大典。”
鄭凱笑著看著三人,悠哉悠哉的開始往回走了。
三人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要往回走。
風清揚一拍腦殼。
“你們先走,我去我那山洞收拾收拾,馬上追上來。”
“師叔,你這是?”
“放心,放心,我真就去收拾收拾。”
風清揚嗖的一聲不見了。
嶽不群和甯中則,看風清揚不見了,也不敢就走,直接蹲在原地等待了。
鄭凱小步下山就隨他去了。
過了一會,風清揚又嗖的一下,揹著個小包袱上來了。
臉色輕鬆:“走吧。走吧。就知道你們不放心,會在這守著。就匆匆收拾了點,下次再來在收拾。回家回家\"
嶽不群和甯中則臉色一鬆。
嶽不群硬是一手攙著點風清揚。
風清揚甩了幾遍都沒甩開,只能隨他去了。
走到山下看到那一座連著一座的華山別院,風清揚耐不住總算是開口問了。
“不群啊,前陣子山下叮叮噹噹的,我來看了一眼,來了很多很多外人在那蓋院子,我也沒心問,這些都是啥人,為啥來我華山派蓋這麼多院子。”
“師叔,這些都是以後我們華山派弟子要住的華山別院,都是那些弟子的家族捐的。”
“等這些院子蓋起來,華山派至少能一次性容納上萬名弟子門人。”
風清揚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天爺啊,一萬門人弟子,這一天得吃多少啊,我華山派怎麼養得起啊,哪個瓜娃子做的決定,不群,趕緊讓這些人麻溜的滾蛋。”
甯中則聽到這話都笑彎了腰:“風師叔,這些家族不但捐了別院,還有一家糧商,直接捐了三個大糧倉,足夠兩萬人吃十年的。”
風清揚都直接聽傻了:“什麼兩萬人吃十年的糧食,天爺啊,你們怎麼坑蒙拐騙人家了。”
“哎,師叔,哪裡是我們坑蒙拐騙啊,都是上杆子送的。生怕我們不收他們的家族子弟。”
嶽不群也是一陣偷笑,原原本本的把鄭凱在武昌放出一千外門弟子名額,引發哄搶的事情一一告知。
“什麼學費一年一百兩,還要食宿自費,學期三年,就這明顯賠本的買賣,這幫人還上杆子要搶著來?”
“師叔,其實我也沒想明白,不過小師叔,就是這麼把訊息放出去了,結果這幫人就直接搶著要名額了。”
“再說,捐資入學的話,可以優先,結果眼前你看到了,都是他們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