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玉,正方形的。”秦朝暮立刻比了一下大小。
保鏢遞了一個創口貼過去,示意他臉上的傷口,“再養不好就真破相了。”
一行人沿路找了許久,終是沒找到。
夜半高照,秦朝暮站在夜色中久久未動,身體被冷風吹的涼透。
次日一早。
顧初打著哈切從樓上下來,李嬸便迎上去急道:“大小姐,老太太早上打電話來了,問您的手釧串好沒有,串好了就去給公皙大師謝禮。”
顧初拖著拖鞋懶洋洋的道:“沒呢,你幫我串不行嗎?反正老太太又不知道。”
“不行啊大小姐,那是老太太求來的,佛家開過光的,每一個顆珠子都親自串才有誠意。”
顧初無語。
上輩子也串過,怎麼沒見保佑她呢。
,!
“我的24小時男保姆呢?”顧初坐到餐桌上。
李嬸遲疑道:“說是受了傷,還……挺重。”
最後一句話是她私自補上的。
就沒見過這麼……傻的。鞍前馬後任勞任怨,還要面對大小姐的冷嘲熱諷,好幾次她都覺得大小姐作狠了。
這好不容易放個假……
顧初頓了頓,鼻息間似乎還殘存著車裡的那股子血腥味,半點胃口都沒了,“活該!”
李嬸悄麼麼將裝著珠串的瓷盤放桌子上,小聲哄道:“大小姐,他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在那地方遭了大罪也只養了半個月。如今才多久啊,又一身傷回來……”
“那是他自找的,不知好歹。”那麼堅定的拒絕她的福利待遇啊!就是活該。
“這、這怎麼是不知好歹,您看他對你,主打一個逆來順受,我聽福伯說,他後背有一道鞭傷一直沒好,上次給您搬花圃的時候後背的傷都崩開了,黑襯衫都染成了紅色,還是福伯路過他的房門口發現的。”
顧初煩躁的放下調羹,“我還沒罰他呢你就來說情。揹著我搞事情,他那麼能耐就趕到悍沙訓練營去,讓他能個夠。”
“這、這這使不得……”
“不準給他說好話!”
顧初起身,也不知道在氣什麼,早餐也不吃了,臨走時候還補了一句“醜人多作怪!”
顧初的氣來的毫無由頭,畫圖的時候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團糟。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