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亮光。
然後就高高興興的去了洗浴室。
顧初坐到沙發上,手心捂住臉,腳邊是凌亂的行李,窗外的雨漸漸變大。
顧初看電視的時候,餘光看到那個男人又撲在床縫邊得地板上打地鋪。
和以往的習慣一眼,整齊的豆腐塊,比昨天更顯得乖巧一點,知道不准他用她的大浴巾,也不知道在哪裡翻找了一塊毛毯。
那塊毛毯是她夏天蜷縮在沙發上蓋的,粉色的小貓咪在玩著一個小毛團。
他平躺在地鋪上,小小的被子從胸口蓋到膝蓋的位置,粉粉嫩嫩的,只一雙眼睛看著她。
顧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剋制的壓平,本想冷著臉警告他兩句,哪知道這個男人一下就抓到了她眼底的那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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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裝乖賣慘的男人像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下就將人撲到了床上。
開始沒完沒了的親吻她。
男人的惡習,洗完澡時滿身的水就隨隨便便的胡亂的擦了下,遠沒有給她擦時的耐心,這些全都蹭在了她的身上。
表面斯文乖巧的男人上了床就變成了禽獸,很快就把她弄的亂七八糟。
在女人不斷的推搡中,男人終於挺住動作,撐著身體定定的看著她,嗓音沙啞的問,“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男人抿著唇看著她,漆黑的瞳孔裡帶著幽怨,然後像破罐子破摔一樣將腦袋埋到她脖頸間,嗓音悶悶的,“那你告訴你要去哪裡。”
顧初氣惱的推他,男人壞的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紋絲不動。
最後喘息著妥協開口,“你躺回去我告訴你。”
“真的?”
顧初氣笑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秦朝暮身上還有這種小孩子的隱藏屬性。
男人從她身上下去,然後坐在地鋪上,黑短的頭髮滾的有點凌亂,卻依舊難以掩飾那張俊美的臉。
被那樣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安靜看著,她關上燈,艱難的翻身看向窗外,清冷的開口,“我去旅遊,去雅圖,去尼爾景區,去滑雪,潛水……”
去一個沒有他的地方。
去一個不會在打擾他的地方。
……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