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靜的睡著,他扶著床緩緩爬起來,走到床尾又拌了一下,投影儀忽明忽暗的光線在男人側臉上打下一道剪影。
依舊是英俊柔和的一張臉,甚至依舊面無表情,但卻能看清不同於往日的淡漠,漆黑的眸底在明明滅滅中氤氳著水汽。
開啟臥室門,彷彿多一秒都會忍不住。
他轉身輕輕的關上門,神至依舊平和而謹慎。
下一刻。
他靠在牆壁上捂住了臉,接著,他緩緩蹲到地上。
大腦裡猶如電影片段的每一個她反常的舉動。
她的嗔怒和眼淚,她護著肚子的摸樣,她在很用心的愛他們的孩子。
男人捂住臉,久久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是手指縫隙裡依稀變的潮溼,像失而復得的寶貝,像長久得償所願的夙願。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個乾淨的,四下無人的夜,他喉間的聲響從最深的地方發出,一滴眼淚從指縫中砸落到黑暗中,壓抑而剋制,完全無法形容。
……
顧初是在一週後才知道k島還有莫名其妙的雨季一說。
臉都木了。
她要走,必須要走。
也不知道秦朝暮是怎麼馴服野狼的,他現在好閒,閒的一日三餐都在家裡做飯吃。
不,還有宵夜。
還有那一手廚藝,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合她的胃口,變著花樣,幾乎都不重複。
五個半月了,寶寶都要藏不住了。
顧初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托腮想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又摸了摸近段時間養的油光水滑的麵皮,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站在廚房裡的男人,他周身一塵不染,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白色的襯衫更是。
橘色的燈光柔和安靜,他的動作從容不迫,很熟練,甚至養眼。
臭男人,怎麼不是男人懷寶寶。
像似有所感,廚房裡的男人偏頭看他。
在她第二次嗤他一臉的時候,他像招小狗一樣朝她招手,“過來。”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