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這灰溜溜的就給溜掉了,趙振林不禁唉聲嘆氣著:“這個臭小子,真是散的沒邊兒了,看樣子我真的事要好好的整頓家風了。”
說著說著,就有點的睏倦了,便半躺在沙發上微微的閉著個眼睛,想著是休息休息,但沒想到的是,這麼一休息,反而是給睡著了,加上睡姿不是很舒服的,因此,便不時的會聽到陣陣的呼嚕聲。
聽著這呼嚕聲,趙斌傑也有點睡不著了,就穿好了衣服出來,同時趙鎵熙也出來了,倆兄弟面面相噓的互看了一眼,很默契的一起走到沙發,一句話也美說,趙斌傑就將父親的一隻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另外一隻胳膊,則搭在了趙鎵熙的肩膀上,倆兄弟剛要抬著父親進屋睡覺,這時候,就聽到一串鑰匙的聲音,跟著大門就被開啟了。
隨著開門的那一瞬間,著兄弟倆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同時的看向了大門口,二人定睛一看,是老三趙啟彬回來了,但是,卻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喝的是伶仃大醉。
趙啟彬一進門就搖搖晃晃,東倒西歪的往臥室裡走去,一時之間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屋裡幾個人,還以為只是自己二哥的樣子:“誒,都這個點了,你怎麼還沒睡啊二哥?”
“你覺得我現在能睡麼?”看著他這般醉酒的樣子,趙鎵熙就非常的不爽,臉色瞬間就給拉了下來,“你怎麼這個點兒了才回來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唉呀!我說二哥啊,你能不能別想爸一樣的教育我呀?我都這麼大了,不能處處都管著我吧?那我還有啥的自由可言呢?”聽著趙鎵熙這略帶著教育的口氣,趙啟彬就有些的不耐煩了。
“你不用這麼懟我,你也才二十歲出頭,你現在這樣沒事兒了就跟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去喝酒,唱歌,然後你還抽菸,你知道不知道,在爸爸這兒這些是明令禁止的。”趙鎵熙一邊跟趙斌傑抬著父親往臥室走,一邊嚴肅認真得糾正著趙啟彬略帶“危險”的想法,“況且,你心裡應該是有數的,我跟爸也就說過你幾次而已,到後來,還有說過你什麼麼?給你自由,你是怎麼對待的?難道你忘記了?上一次,你醉倒在酒吧裡,然後因為你飲酒過多,被120拉走,在醫院住院輸液,洗胃,當時就說了吧?你這身體就不能這麼老喝酒,你不長記性,爸拿你也沒辦法,說你吧,你嫌我們說,不說你,你又會說我們不管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不怎麼樣,我只想自由一點,你們每天像看管犯人一樣這麼管著我,我不舒服!”說完,就大跨步的走進了臥室,隨即就“嘭”的一聲就重重的將房門給甩上了。緊接著就聽見“咚”的砸門聲,二人就猜想著,這一定是把書包砸向了房門。
因為趙振林睡得也是比較死,他這麼一弄,也並沒有把熟睡中的他給折騰醒來,仍然是鼾聲震天的睡著。這兄弟倆一看父親沒醒來,也多少安點心了,因為這要是被搞醒了,指不定得惹出多大的火了,那這一夜,準是要雞飛狗跳了。
看著情緒上如此牴觸的老三,趙斌傑就好奇的詢問著:“鎵熙平時老三就是這麼囂張跋扈的麼?”
“唉,怎麼說呢。以前爸管著老三的時候,他還算老實一些的,但是後來開始抗拒了,就越來越管不住了,脾氣還越來越大,你說他囂張跋扈吧,但有的時候還是會乖巧的跟個兔子一樣,真的是難說的很。我都有的時候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趙鎵熙將老三平時的一個狀態情況,跟趙斌傑這兒簡簡單單的講解著。
“嗯,看樣子,我不在家的這麼多年,老三的變化是這麼大的?我這當大哥的也實在是不稱職,沒能幫上爸爸的忙。”聽得趙鎵熙的這番敘述,趙斌傑這心裡也或多或少的有那麼一些些愧疚,本應該這個家,他也是有責任來一起幫著維護的,但現在,他自己的事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爹張嘴了,就更別說幫著管老三的脾氣了,相比之下,比起老三這暴躁脾氣,他這離婚的就更是會讓這個家永不消停了。
“沒事的哥,這些年,你也是為了減輕爸的負擔嘛,因此管不上老三,也是情有可原的。爸爸也從沒有怪過你一分一毫。”聽得趙斌傑的這番帶有愧疚語氣的話語,趙鎵熙趕忙開解著,“說到底,咱們家情況特殊,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家裡要不是還有大哥你的支撐,可能這個家也早就要撐不下去了。”
其實趙鎵熙說得也是實情,自從趙斌傑高中畢業以後,為了減輕趙振林的撫養負擔,因此從上大學開始,趙斌傑就基本不再讓趙振林為自己的生活費擔憂過,甚至是每一年的學費他都會盡自己最大能力的去減輕家中的負擔,大學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