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感覺四肢無力,一個踉蹌就要昏倒下去,好在另外兩個丫鬟眼疾手快一人在一邊才攙扶住,
“夫人”
“快,快帶我去看月兒,快叫府醫,請郎中”然而終究這一早上來得打擊太大,近年來一直都順順利利的人,一下子就被這接連的訊息給刺激的暈了過去,
“夫人”
“夫人”
主子昏迷了,下人們慌忙的把人重新放回到床上,
另一邊的顧宏朗在管家和小斯的攙扶之下終於來到了書房,忍著疼痛開啟了書房之中的密室,入目只剩四周牆壁和兩個空架子,
堵在心裡的那一口氣沒提上來,吐出一口血也陷入了昏迷,
隨即尚書府陷入了一片兵荒馬亂之中,
與此同時,
丞相府,東宮,也是一片兵荒馬亂,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們府中無人出現傷情,只是府邸之中除了人,其他的皆只剩空空如也,
而府中的下人們也全都惶恐的承受著來自主子們因府中失竊卻無一人有絲毫的察覺的盛怒,
再是盛怒也沒有用,整個府中除了錢財全沒了,其他的看不出任何一點進賊的痕跡,就好像整個府中是憑空消失一般,
最終也是隻能報官追查,
只是註定他們是查不到了,甚至就是專業查案的人,也難以在府中找出任何賊人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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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幾個府中的兵荒馬亂,宮外皇城之內也並不平靜,一切皆因顧南枝放出來的那些紙張上所寫的資訊,
卯時日出,沉睡了一夜的皇城陸續開始復甦,城中商鋪陸續開門,百姓上街,那些散落的紙張也陸續被人發現,撿起,
“誒,這是何物?怎會仍在這裡”
“挨,撿起來看看啊,看起來像是紙”
“這是什麼紙,怎能製得如此白皙”
“是啊,這紙張也太過潔白了,之前都沒見過”
“挨,上面有字,你別動,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我來看看”其中一人識字的拿起來仔細的看著,結果這一看可是嚇了一跳,拿著紙張的手抖了一下,
其他人看他這反應更是好奇上面寫的是什麼了,連連詢問,“誒,你倒是說啊,上面寫的是什麼?”
“說啊,這上面到底寫的什麼?”
“快說,快說”
那識字之人望著大家好奇的眼神,穩了穩心神,“上...上面說...說當今皇帝為大肆斂財,監守自盜,貪贓枉法,搬空國庫...將以充盈國庫為由,下旨增收賦稅,讓各大臣搜刮斂財進獻於皇帝...”
“說皇帝...皇帝昏聵無道,不配為帝,望眾百姓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這幾句話太過大膽,念得他膽戰心驚,捏著紙張的手心都感覺出汗了,
“什...什麼?要增收賦稅?”
“這,這是真的嗎?還要增收賦稅讓我們老百姓怎麼活啊?”
“不是說當今皇帝是賢能嗎?”
“......”
普通百姓不懂皇權政治,他們要的是能夠安穩的生活,能讓他們過上安穩生活的皇帝就是好皇帝,像這樣只顧自己,不顧百姓死活,增收賦稅的皇帝就不是個好皇帝,
這豈不是要他們這些老百姓的命嗎?
基本上是同一時間段,顧南枝放出來的那一百張紙已經全部都都被撿起,上面的訊息也猶如潮鳴電摯般在百姓之間傳開,
這一日皇城的清晨也因為這個訊息與往日有了一絲不同,
三三兩兩,不管是否相識,都能聚在一起針對此訊息說上幾句,而那顧南枝用油漆所寫的牆體前面也成為了人群聚集之地,
宮外傳言四起,宮內金鑾殿上又怎能太平呢?
文武百官完成了起身,到了有事起奏的階段,不等其他人上奏,御史大夫就已經站了出來,
“皇上,此物是微臣進宮之時路上所得,上面所寫內容過於驚恐,請皇上過目”
御史大夫雙手奉上了兩張潔白的紙張,上面清晰可見的紅色工整字型,
聞言,兩側的百官也都看向了御史大夫手中的紙張,他們中間也有人手裡有同樣的紙張皆是進宮路上所得,事情過大,他們也都準備上奏,只是這動作沒有御史大夫快,
到了這一步了,那幾人也跟著站出來,
“皇上,微臣這裡也有,正準備上奏”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