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信,我就幫你 ,你若不信,便當我沒說過”
君硯塵聽了她的話,特別是前面那句不熟,稱呼不必如此親密,心中還閃過一絲憂鬱,似乎並不喜歡這樣的關係,只是他自身還沒有清晰的認識到,
隨即關注點也放到了後面她說出的話上面,人外有人,這些年白藏和賀墨白沒能做到的事,這天底下自也會有比他們二人還厲害之人,
她說的那般篤定,也許她就是意外呢?
就像她說的,遇上她是自己的幸運,初遇時是,現在也同樣的是,
更何況開頭就想好要相信她的,
“好,我信你”
君硯塵想用他生命最後的時光來在賭一次,就賭對她的信任,
至於白藏與賀墨白那邊,亦可同時進行,且去找那一味藥引順利的話回來之時也需等到君瀾時匯聚;
“南南,我信你,請你為我診治,我的身體情況我清楚,你也不必為難,盡力就好,你若有任何需要都可與我說”
君硯塵這麼說,也表明了他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的落魄,語氣帶著篤定,就好似只要有需要他亦能夠滿足;
顧南枝已經還是欣賞於君硯塵對於她的信任,同時心中也清楚這樣的信任許是基於君硯塵與原身的相識,
可她不想去深究,畢竟她也不會害對方,不管如何,只要信任,在診治的過程中對她信任,聽話即可,
當然也因為他的話,對他有了更深刻一點的猜測,他既然能說出這番話,也表明了他更加的不簡單,
饒是如此,對方的秘密她也不會去探究,之後也就是短暫的醫患關係;
“好,既然如此,那過兩日我開始為你診治,你配合即可;”
“至於所需要的,目前還不需要”
排除了其他,顧南枝還是挺欣賞君硯塵的,對於他的那些各種不好的傳聞之中的評價,她暫時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無非就是人冷淡了些,話少了些,可他對人還是及其尊重的,至少在對上她自己的時候,君硯塵是沒有架子的,
本還想著這人以前再怎麼說那也是王爺,還有戰神王爺的稱號,就算現在流放了也會像那些其他流放之人一樣還沒有接受這個身份的轉變,或者骨子裡還是非常有尊卑的,
可他並未因為那些,或者是因為目前兩人之間這有點尷尬的關係,而帶著高傲,傲慢,吩咐或者是強求她為其診治,
而全程都是用了請,這讓顧南枝心情很是舒暢,就喜歡被這樣的平等對待以及尊重有禮;
她知道這一切是佔了原身小時與君硯塵相識的原因,
可現在這具身體已經是她的了,她就安然的享受源於原身的這份特殊即可,
無非就是認真些,救下君硯塵的命就當是對那份特殊的回饋了;
“好,你什麼時候有需要,不管是錢財還是藥材這些你都可與我說,我盡力滿足”
君硯塵再一次做出保證,現在是在流放路上,他的身體情況複雜,若想解毒,需要用到的藥材等定然也不會普通,
南南她定然是沒有辦法的,但是他有,他會盡力找齊,畢竟這是救他自己的命;
“對了還有這個,南南你先拿著,有需要用到的時候你拿出用即可”
緊接著君硯塵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疊銀票遞給了顧南枝;
這更是讓顧南枝沒有想到,好端端的這人給她這麼多銀票做什麼?
而且他身上哪來的這些銀票?該不會是昨夜蒼靈離開營地去見之人送的吧!
顧南枝覺得她真相了!
這些銀票可不少,最上面的一張可是一百兩的面值,下面應該也是一樣,這些怎麼都得有一千兩了吧!
這人果然是不簡單啊,當時抄家時看著那麼點東西,還暗自嫌棄了一下一個王府怎會如此窮,沒成想這人其實是有著私房錢的,
且不說這些,現在的重點是,這人要不要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就把這麼多錢拿出來?
他該不是不懂財不外露這幾個字的意思?
想歸想,這遞到手裡的錢豈有不要的道理?
再說現在既然都已經確定此人不簡單了,那定也不缺這點錢,不要白不要,人哪有閒錢多的,
顧南枝大大方方的,都沒有推諉就直接接下了遞到面前的銀票,迅速的收回到了衣袖之中,實則直接放進了空間,
“你既然給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就當診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