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武器確實威力無窮,若是放到軍隊中......
君硯塵腦海中浮現了那等場景,想起以前戰場上的血流拼殺...可也只是一瞬而過就收回了思緒,
“不可多言”
還是這四個字,蒼靈沒在針對此話題多言,轉而放到了君硯塵的身體情況上來,
“主子,已過十六,夫人的藥丸與針法對您體內的毒確有奇效,夫人所言一年之內為您解毒定然不會有錯”
想到這一點,蒼靈眼底浮起了希望,他太希望自家主子能夠好起來,能夠一直領導他們,只要主子能夠好起來,就是讓他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辭,
可這麼多年了,從開始的滿腹希望,到最後一次次越來越近的毒發一點點消磨,直到希望之光即將被黑暗淹沒之際,夫人的出現,短短的時日就讓那光重新亮了起來;
“嗯,此事先不與他人告知”
這段時日自身身子的變化君硯塵自己最是清楚,她的出現如同十年前一般帶給了他希望,
然而他畢竟以及就被這幅殘損的身體伴隨多年,哪怕是已經感受到了變化,可短暫的變化,他內心深處依舊還是不敢有太多的期許,
也許只有真正到了那一天,他的內心深處才會切切實實的相信這一切不是幻想;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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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劃過,太陽初升,由於昨夜狼襲事件的發生,清晨整個隊伍出發的時間在解差的組織下往後推移了半個時辰,
雖然經過了一次惡狼襲擊,有人受傷,可今日啟程時他們的行囊中也是增添了不少的乾糧,且傷口也都做了處理,
最為狼狽的算是趙家了,有人受傷,也沒能得到藥及時處理,只能幹挨著,經過此事,肖遠山也是在家族中叮囑了家中人不可輕易的招惹顧南枝,其他的且不說,就是顧南枝的本事,醫術等,他們也會有求人的地方,
若是招惹了她的不快,也許他們就會出現趙家的情景;
趙家人則是對顧南枝恨得要死,心中盤算著再有幾日能夠到達林州,到那時可得抓住機會;
流放隊伍每天不受任何影響的朝著君瀾前行著,可在京城被顧南枝光臨過的顧家卻算得上是雞犬不寧了,
本身失竊傷人事件才過去七天,府中元氣大傷一時難以恢復之下,切不曾想七日過去不見好轉就罷了,趙姨娘與其女兒顧嬌月又毒發,毒發就算了,
重要的是請遍了京中有名的郎中,甚至顧宏朗還求得太醫前來,得到的結果都只是症斷出二人是為中毒之症,然而具體什麼毒卻是拿捏不準,只能開先方藥儘可能緩解,解毒卻還是做不到,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件,府中老夫人也緩過一點勁來,振作起來,商量著把掌家之事交到了王姨娘的手中,
王姨娘也不得不接過這一爛攤子,京城中對於顧宏朗家亦是流言盛起;
趙姨娘及其兒女廢了,老夫人也是支稜了起來,顧宏朗娶了這麼幾房就有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唯一的種被廢了,她必須得張羅著在給兒子抬兩房進來,傳宗接代,
於是一清早的王氏過來院中請安時,她再次提及此事,
“王氏,前兩日吩咐你之事,可有在辦?現在這個家由你掌管,首要之事就是給宏朗抬一房進來,好為顧家傳宗接代,你也是個肚皮不爭氣的,這麼些年就生個丫頭”
提及此事王姨娘眼中2流露一絲憂傷,她進府這麼些年又何曾不想有個兒子,如此在府中生活也不至於這般被刁難,可這肚皮就是不爭氣,一直沒有動靜,
現在好不容易,趙氏倒下了,她也算是熬到頭了,想著再努努力說不定還能夠懷上一胎,
可這幾日縱使她如何做,顧宏朗卻是無心那檔子事,以前都是被趙氏勾了去,現在沒了趙氏,也勾不住,
她有時心生怨氣都在想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
可這些也只能心中想想,面上還不能表露出來,
“老夫人,此事妾身與老爺提了,但老爺他卻是表現得無心此事,妾身也做不了老爺的主”
看著王氏這怯弱模樣,老夫人就心中喜歡不起來,也難怪進府這麼多年被趙氏刁難,可現在府中縫變故,亦是沒法子,
“真是個沒用的,這點事就辦不好,行了,下去吧”
“是,老夫人,妾身告退”
王氏俯身恭敬行禮後離開了老夫人的院子;
然而此事也並沒有閒置下來,當天晚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