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這不行,咱們想想其他辦法,君硯塵他那麼有本事,他定然能夠解決這種事情,你讓他找人來,你教她,你和他可是要和離的,犯不著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他不值得,以後咱們也不依仗他生活,
這可是要放血,又不是放一滴兩滴,本身你這些年身子就養得不好,要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不行,四哥不能看著你傷害自己......”
自從方才顧南枝從君硯塵的馬車跳回自己的馬車,林楚瀟緊接著就湊上來,然後得知了顧南枝要做的事情後,
他的嘴就沒有停下過,並且阻止了顧南枝第一次的滴血餵養,
顧南枝無奈的解釋,
“四哥,沒有你想的那麼危險,就是滴幾滴血而已,又不是需要很多,一天就一點點”
“那也不行,一天一點累積起來就多了,咱找別人來,救人可以也不能傷了自己”
“四哥,血是會長的,幾滴,對身體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兩人在馬車內你一句我一語,一個人是各種不贊同,阻撓,一個則是略顯無奈的解釋,就這樣掰扯了兩刻鐘的時間,
終於有了結果,顧南枝所決定要做的事情林楚瀟再是阻撓也是攔不住的,也只能滿臉不樂意的死死盯著她即將要劃破的手指,
“四哥,你自己看,真只需要一點點”
顧南枝在林楚瀟那快要冒出火的目光中輕輕劃破了指尖,鮮紅的血液立即就湧了出來,形成血滴,落入小怪物的口中,
“好了”
顧南枝自己覺得可以了,於是收回了手,一旁一直緊盯的林楚瀟動作更是快速,抓過她的手,就把那金瘡藥倒在了她的傷口處,
“南枝,疼不疼?四哥給你上藥,君硯塵就是好命,能夠遇上這麼善良的你,為了給他治病要付出這麼多”
“南枝,君硯塵的身體你有把握嗎?他身為一個王爺,身邊定是能夠尋到醫術精絕的大夫,都沒能治好...南枝,四哥不是不相信你,四哥只是擔心有個萬一,
他畢竟是皇家人是王爺,我雖愚鈍,但也知他定然不簡單,他現在的處境都是不確定的,你與他之間會和離,擔心會給你惹來麻煩”
林楚瀟這雙拿劍的手,此時也是十分的輕柔仔細,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顧南枝,包紮傷口的同時,嘴裡還不斷的唸叨著,活脫脫像一個操心老媽子;
顧南枝雖然對於他的話多覺得有點費耳朵,也礙於他表露哥哥對妹妹的關心之情而耐心的聽著,
也許人的內心深處都是貪戀情感的,親情,友情,愛情,哪怕是獨來獨往慣了的人內心深處也會有這樣的渴望,
就像此時的顧南枝,這一路她已經接受了林楚瀟這位便宜表哥的嘮叨關心,他看似大大咧咧,但對於他所保護的人,又能做到心思細膩;
“四哥,放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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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夜幕,這天隊伍留宿在了驛站,夜深了,那封來自京城甄惟危的信件也透過了夜一的手,終於轉到了君硯塵的手中,
閱完信中所述內容後,君硯塵陷入了沉思,
“主子,可是京中有異?”
蒼靈知曉這封信來自京城,他只當是京中有什麼情況,
君硯塵並未回答,只是示意蒼靈自行檢視,蒼靈看過信中內容,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此...”
“主子,這背後行蹤詭秘之人到底是何方勢力?獨獨對顧家有著敵意,顧家經此一事在京中算是徹底敗落,若只為報復,根據手法背後之人與此前京中種種失竊案又像是一夥的”
蒼靈實在是想不通,也猜不到,突然出現的這方勢力屬於誰?是敵是友?且是從他們離京時突然出現...
所犯下的事,也無從讓人做出判斷,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勢力,針對京中幾大勢力都精準打擊,
宮中那位,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等都未曾躲過,
可又獨獨對顧家格外的照顧,一出手直接毀了顧家,可謂殺人,又誅心;
“顧家落得這般下場,是否告知夫人?”
君硯塵一直沉默著,耳邊是蒼靈的疑惑,他心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可又覺得太過荒唐,
從離京起,京中所發生的事件,他還不曾懷疑,可到後來路過林州,南南問過他林州知府是否是個好官,是否有錢,
結果林州知府府失竊,
再有信中所述事件發生日,那是在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