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出現魁梧男子的可怕死相。

“我……我全部都說。”

方茴低下頭，說道。

“小川，你先問吧。”

馬蓮轉頭對著馬川說道。

馬川看著方茴。

“你加入遠航公司多久了？”

“六年。”

“當初在古樓宿舍的時候，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那裡，並且對我出手又不殺我，你是受了誰的指揮？”

“那天我故意來刺激試探你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你加速使用眼鏡的頻率，這樣的話，你異化的速度也就更快。”

“如果說受誰指揮的話，倒是有兩個人，一個人就是古樓的負責人王澤，另一個就是雪言風。”

聽到這裡，馬川微微低下頭，目光陰冷。

先前他一直都很崇拜和喜歡雪言風的。

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後，他原本只是懷疑，現在是確信了。

這件事看來雪言風不僅知道，而且也參與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要面對雪言風，下一次相見，只有拔刀相向了。

此時馬川繼續抬起頭，看著方茴。

“遠航公司做這種實驗有多久了？”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執行組的，我們都各有分工，執行組只負責完成任務，其他的事情，我們其實知道得很少。”

方茴說著，感受到馬蓮的氣息有些不對，她焦急的衝著馬川說道。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敢騙你們，不然我就活不了。”

看著馬川有些猶豫，她想起什麼，繼續補充道。

“就像你去陰靈村的一樣。”

馬川愣了一下，想起當時的情況，他確實是快要出發之前才接到任務，懵懵懂懂，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而且後面知道了自己只需要拖住那對爺孫，但並不知道為什麼要拖住他們。

馬川微微點頭，看著方茴驚恐害怕的樣子，小命都隨時會失去，想來應該不敢撒謊。

略過了這個問題，馬川繼續發文。

此時他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這是關乎他能否獲得徹底獲得自由的資訊，所以不能錯過。

馬川盯著方茴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解除合同的方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