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糟老頭子,簡直就是不識好歹,我好心為你指一條光明的未來,你卻一點都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我的鐮刀落在你脖子上才知道後悔是吧?”
古娜抬起纖細玉手,卻覺得手感有些不對勁,這才恍然大悟,浴血戰鐮早已經不在自己手上了。
都怪那隻可惡的白毛蘿莉,不但取走了我的病毒結晶,還把世界一意志大人賜予我的浴血戰鐮奪去了。
待我之後找到她,可要狠狠的教訓她一番,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陳總眉頭一挑:“呵,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以為給你身後那位當一條狗就真的可以高高在上嗎?”
“要是你身後那位親自出來,或許老夫我還稍微忌一二,但是就憑藉你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在老夫面前口出狂言?”
古娜不屑的嘲笑道:“又是沒有接觸過高維力量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以為你那點實力在廢土上可以橫著走,但實際上你在高維力量面前什麼都不是。”
“我可以得到世界意識大人的賞識成為他在廢土之上行走的眷者,而你就只能抱著你那屬於五階進化者的可憐實力,在廢墟之上掙扎求生。”
“就憑你也配看不上我,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陳總揹負著雙手,沒想到自己只是這麼隨口一說,還真戳中對方的痛處了。
很顯然剛才古娜的這番話,在老練的陳總耳中已經被聽出來,她表面上對自己的實力感到驕傲,可事實上對於自己成為背後那位的走狗,心中還是感到有些膈應的。
嘴上故意做出這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姿態,只是為了緩解一下自己那尷尬的內心罷了。
陳總頓時覺得有些好玩,就這種黃毛丫頭與自己,若是在武力上與自己掰掰手腕,或許孰高孰低還真的沒有定論。
但光是討論磨嘴皮子的功夫,自己這輩子磨過的嘴皮子可是比對方多了不知道多少倍,想要在磨嘴皮子這方面挑戰自己,先過個幾十年再說吧。
……
王武,見古娜和陳總兩人爭鋒相對斗的火熱,便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逐漸靠近葉子酒的方向去了,心中有些不安的說道。
“葉子酒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透過什麼手段得到對方的支援的,我怎麼看都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啊。”
葉子酒面有苦色:“這是來自深淵中的力量,是邪惡與罪孽的聚集之地,我當然知道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但是我們也不得不這樣做。”
王武見此只能無奈的說道:“那你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手段,比如說可以讓對方?不會對咱們營地之中的普通倖存者下黑手。”
說到這話,葉子酒頓時面色輕鬆了不少:“王大哥你就放心吧,這個勢力雖然說不算是名門正派,但好歹是有傲骨的大勢力,不會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肆意下手的,之後就算是要索取某些回報,也是從咱們兩位進化者身上索要。”
王武點了點頭:“我的底線就是營地裡面這些普通人的安危必須要得到保障,除此以外,各種代價以及妥協都是可以考慮的,我相信你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會請來對方的支援吧。”
葉子酒點了點頭:“放心吧王大哥,必要的時候我肯定會和你站在一起。”
……
古娜見陳總一直沉默著不說話,還以為自己一番伶牙俐齒已經說得他啞口無言,便有些得意的擦腰道。
“所以你的糟老頭子到底做好了決定,沒有究竟是臣服於我,並歸順於世界意志大人,還是想要負隅頑抗,被我暴打一頓然後扔到垃圾桶裡面去?”
陳總面色冰寒,無論是在末世之前還是在廢土之上,從來沒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這樣跟他說話,更遑論對方還是一隻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這讓陳總感到非常不爽。
“你這看起來就非常邪惡的,什麼深淵還是什麼玩意的,怎麼可能是世界意志這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很顯然你就是被這些惡魔給欺騙了。”
包括幸福營地的負責人葉子酒也是同樣的道理,但是陳總明白,想要讓古娜這種已經被侵害極深的,卷著扭轉到正常的心態,單單憑藉自己的三言兩語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陳總想到這些以後不再與這之間糾結,面色冷漠道:“我是不可能輕易將這位天衍令交給你的,如果你想要的話,咱們還是手底下憑真本事吧。”
“看來你已經有了取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