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叔已經離開廷巴克圖的核心圈子十幾年,在張望飛心裡還有多少分量難說得緊,我看這件事有點懸。”
陸遠決定過去看看,說:“既然周先生邀請我過去,恭敬不如從命,我就跟郡主過去看看。”
瀲歌一喜,“現在去時間剛好差不多,我開車。”
她那輛皮卡油路損壞,還沒拖回來,開上給陸遠準備的皮卡去了周通海家。
周通海住在鎮子東側,離梅麗莎的家就隔著半條街,是棟帶獨院的宅子。
小院收拾得很乾淨,種著一些常見的時蔬,給人一種生活安逸恬淡的錯覺。
進入客廳時,一個穿鎧甲的三十來歲的將官已經站在裡面。
瀲歌目光微凝,不動聲色地打招呼道:“張指揮官,挺巧,在這裡遇到了你。”
看到瀲歌,叫張望飛的軍官神情有些尷尬,微微躬身:“郡主。”
眼下什麼情況還不明瞭,瀲歌不冷不淡地“嗯”了一聲。
張望飛神色一陣尷尬,低下頭,沒再說話。
陸遠瞧張望飛的神情,應該清楚周通海把他叫來的用意,但顯然不是太情願。
原因也明擺著,和哈里森的競爭中,瀲歌處在絕對的劣勢,一百個人裡恐怕有九十五個覺得哈里森會贏。
可以指責張望飛沒氣節,但不能指望他當聖人,把全部身家壓在一個沒希望獲勝的人身上。
所以這次的事,阻力恐怕不小。
不過阻力越大,就越要想辦法促成。
哈里森和巴頓處心積慮想趕走找他,削弱這對父子,就是對他的補強。
不管怎麼樣,都要想辦法幫瀲歌拿下張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