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有些疲憊,準備先回去睡一覺。
剛到教堂,陸遠就看到昨天那些人圍在鎮務廳門前吵嚷。
瀲歌帶著幾名工作人員站在人群前,巴頓揣著胳膊,帶領一些士兵站在一旁,好像在維持秩序。
不遠外還站著一些看熱鬧的鎮民。
陸遠走過去,站在一旁聽了一陣。
這些人正在說耕地的事,要求鎮務廳出面,把耕地所有權從梅麗莎手中剝離出來。
鎮務廳不可能沒收個人財產,瀲歌正在耐心跟人們解釋,可收效甚微。
涉及到切身利益,這些鎮民的態度十分一致,能不還耕地就不還,即使非還不可,也要等這次秋收後再說。
看熱鬧的鎮民也議論紛紛:
“梅麗莎選的也太不是時候了,一個月前剛播完種,現在非要把耕地要回去,讓種地的人怎麼辦?這不是坑人麼?”
“那能怎麼辦?當年老鎮長公開承諾過,那些耕地隨時都能要回去,現在不兌現,以後誰還相信鎮務廳?”
“說起來奇怪,梅麗莎不是不講理的人,那麼溫柔美麗的一個女人,怎麼突然來這麼一齣兒,是不是受什麼打擊了?”
“梅麗莎也挺可憐的,幾年前哥哥溫斯頓和未婚夫周逸臣一起死在喪鐘嶺,這幾年一直一個人過,孤孤單單的。”
“前陣子我見過梅麗莎一次,還沒從陰影中走出來,那麼美的一個女人把自己封閉起來,想想就覺得可惜。”
……
聽到“溫斯頓”這個名字,陸遠胸口一動。
他在喪鐘嶺拿到的那個銘牌上的名字是“溫斯頓·彼特斯”,搞不好就是梅麗莎的哥哥。
靠著這個銘牌,肯定能和這個女人搭上關係,就是不知道對這次的事有沒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