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置著,我屢次想推薦一位神父過來,都被你拒之門外。”
“為公平起見,三溪鎮的神父也不能由你單獨任命,只要沒有許可證明,我們鎮衛軍就不會承認他是神父!”
陸遠深知人善被欺馬善被騎的道理,越軟弱就越會被欺負,上前一步,冷冰冰地問:“你就是哈里森?”
哈里森的身量和普通人比不算矮,但比陸遠整整矮了一頭,感到一股壓迫感,不由自主退了半步。
他是軍人出身,立刻意識到自己氣勢弱了,又前踏半步,惱怒地瞪著陸遠。
這樣近距離和人面面相對,陸遠有些緊張,但狹路相逢勇者勝,不但沒退縮,反而低下頭,注視著哈里森。
兜帽厚實的黑紗後面,明亮的雙眼如兩盞陰燃的燈。
和這雙眼睛對視,哈里森莫名感到心虛,氣勢不由自主弱了,主動錯開視線,退了兩步。
教堂門外已經圍滿鎮民,看到這一幕,響起一陣議論聲。
哈里森是鎮衛隊的指揮官,給人的感覺十分強勢,尤其眼神很凌厲,誰也不敢和他對視。
不過面對這樣威嚴的一位僧侶,氣勢上到底還是大大不如。
哈里森十分自負,聽著人們的議論,氣得要死。
同時也有些奇怪,這個僧侶到底什麼來頭,怎麼給人這樣大的壓力?
巴頓看到父親吃了癟,立刻走上前罵道:“狗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冒犯我父親?”
陸遠轉過頭說:“你父親什麼行徑,你又不是不清楚,身為治安官,你應該感到可恥,而不是以之為榮!”
威嚴的聲音彷彿有質之物,巴頓胸口一跳,沒說出話來。
瀲歌在心中暗暗喝彩,她早就想這樣說了,只是擔心和哈里森撕破臉,一直沒那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