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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這次就是跟著車隊過來的,我三叔在照應車隊,我尋了一個認識人送我過來的。”
&esp;&esp;賀雄點頭,又問道,“你爺爺讓你來尋我,可是有事?”
&esp;&esp;邰永安撓撓後腦勺,應道,“我也不知道,我爺爺給你寫了信。”
&esp;&esp;說罷,他把書信拿了出來,捧給了賀雄。
&esp;&esp;賀雄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封口,然後才拆開看起來。
&esp;&esp;邰永安閒著無事,打量屋裡的擺設,沒一會兒就聽賀雄驚訝的抽氣。
&esp;&esp;賀雄望向他後背的包裹,問道,“東西就在這裡?”
&esp;&esp;邰永安點頭,應道,“是啊,我爺爺讓我親手交給你,對別人都保密。”
&esp;&esp;“走,我帶你去見大將軍。”賀雄激動的抓了邰永安的手臂就往外走。
&esp;&esp;大黑馬和白馬正在門外“卿卿我我”,當然這是大黑馬的單方面想法,白馬依舊傲嬌的抬著頭。
&esp;&esp;邰永安不放心它們留下,生怕大黑馬闖禍,於是一聲呼哨,兩匹馬也跟在了後邊。
&esp;&esp;兩人兩馬走到了帥帳前邊的時候,將軍的親兵也是看的滿眼問號。
&esp;&esp;待得通報進去,很快,親兵就掀開了帳篷簾子。
&esp;&esp;白馬和黑馬依舊在外邊,繼續表演黑求白,邰永安則興奮的跟著賀雄進了帥帳。
&esp;&esp;不同於南邊州府百姓的安逸,北地幾乎是長期戰火連綿。
&esp;&esp;對於守護北地安寧的邊軍,百姓們簡直把他們當做保護神一樣尊敬和愛戴。
&esp;&esp;不等賀雄開口,邰永安已經主動單膝跪了下來,給大將軍問好。
&esp;&esp;大將軍趙安邦年過四十,本該是勇武彪悍,但這會兒卻臉色蒼白,靠坐在虎皮椅子上,模樣有幾分氣弱。
&esp;&esp;他抬起手,示意邰永安起來是,笑著問賀雄,“方才聽說,有個小子在馬場憑藉一把子神力,降服了最難馴的野馬?不會就是這小子吧?”
&esp;&esp;賀雄趕緊應道,“將軍猜對了,就是這小子。邰寶誠邰叔的長孫,邰永安!”
&esp;&esp;“哦?”趙安邦神色驚喜,應道,“怪不得,原來是邰家的長孫!上次聽你說起還沒覺得如何,如今才知道邰家真是好福氣!”
&esp;&esp;邰永安被堂堂邊軍大將軍誇讚,臉色都紅了,心裡驕傲又興奮。
&esp;&esp; 重寶贈英雄!
&esp;&esp;賀雄雙手捧了書信送到大將軍身前,“將軍,這是邰大叔寫來的信,大叔還送了一份厚禮。”
&esp;&esp;“哦?”大將軍皺眉,他是知道邰家的家境的,之前很是貧苦,如今就算有所好轉也不會富庶太多,怎麼如此破費準備厚禮呢!
&esp;&esp;他神色裡帶著不贊同,但看過書信之後卻是高興了。
&esp;&esp;“這就好,這就好!”大將軍眉目舒展許多,同賀雄笑道,“真是同你說的一般,邰家福澤深厚,山參這樣的好東西,居然一次就得幾株,旁人怕是想挖一株都難。”
&esp;&esp;“是啊,將軍。”賀雄很是激動,應道,“主要是送來的時機剛好,您養傷需要的藥湯,正好就缺年份高的山參呢。”
&esp;&esp;邰永安聽得這話,趕緊把背上的包裹解下來。
&esp;&esp;包裹裡只有一個長條匣子,從出家門就沒離開過他身邊,吃飯睡覺都揹著。
&esp;&esp;匣子裡是王老頭幫忙炮製好的山參,品相完整,粗壯根鬚多。
&esp;&esp;大將軍和賀雄都是看的半晌沒說話,實在是東西太好了。
&esp;&esp;“這真是太貴重了!”大將軍驚喜的嘆氣,為邰家的大方,也為了邊軍的這份幸運。
&esp;&esp;他養傷確實需要山參,但這樣的重寶入藥就太浪費了,只用一點兒參須就好。
&esp;&esp;其餘留著,以後兵將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