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德身為郝玲兒的親爺爺,血脈感應比較強。
“她在這個方向,約三十里的地方。”
他指著一個方向,衝郝大能說道。
“前輩,玲兒長老為無涯島執法堂副堂主,這個方向,現在應是在執法堂中。”
郝大能望著郝大德所指的方向,微微點頭。
“哦,小丫頭如今這麼有能耐了?”郝大德聞言,略帶驚訝的笑道。
“長生老祖是元嬰,玲兒長老也已達到金丹後期。”郝大能聞言,嘴角微動,解釋了一句。
“恩,沒有偷懶。”
郝大德微微點頭,玲兒資質極好,築基階段根基也牢固,百年達到金丹後期不足為奇。
同時,他也知道,這其實是郝長生逐漸對無涯島掌權的節奏。
“前輩,我們是去找她,還是讓她出來?”郝大能主動岔開了話題,說道。
郝大德可以隨便說郝長生父女倆的事,他卻需要避諱,而且也不是太清楚。
“你能直接聯絡到她?”郝大德聞言,頓時望向郝大能。
“天堂島出身的金丹,皆互相有聯絡方式。”郝大能回道。
郝大德聞言點頭,但想了一下,還是對郝大能說道:“還是我自己去找她吧。”
“是……”
執法堂。
古典院落,雕樑畫棟的涼亭中,少女模樣的郝玲兒,眼神依舊靈動,面色卻沉穩了很多。
她正看著執法堂的一些資訊,眉頭時不時皺了皺,顯然遇到了不喜之事,嘴中似乎還唸叨著什麼。
“截殺、妖獸襲擊……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哦,那什麼是大事?”
突然間一道清亮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誰?”
郝玲兒猛然起身轉頭,圓潤的小臉上帶著震驚之色,露出戒備之色。
“你爺爺。”郝大德見狀,嘴角微勾,頓時笑道。
“你……”
“怎麼,近百年沒見,就不認識小爺了?”郝大德不等郝玲兒說完,打斷道。
“小爺?!”
郝玲兒聲音提高了幾分,死死盯著郝大德,吃驚道:“您老果然又沒死!?”
郝大德聞言,笑容頓住,眼睛微眯了起來。
“這是你父親和你說的?”
郝玲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了嘴。
上面的話有歧義,讓人以為盼著郝大德死呢。
她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眼睛瞪大著打量郝大德。
“呵,你老子死了,爺爺也不會死。”郝大德搖了搖頭,瞪了郝玲兒道。
他走到涼亭中的石凳上坐下,示意郝玲兒也坐下。
郝玲兒眼睛一轉,卻是取出了一套茶具,頗為熟練的給郝大德沏茶。
“哦,你何時竟然會這個了?”郝大德看著郝玲兒的動作,有些詫異。
“這些年,我在天青老祖身邊待得比較久。”郝玲兒有些羞赧的道。
“不錯,提神醒腦,好茶。”
郝大德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
“您真是小爺?”郝玲兒眼睛一直觀察著郝大德,再次問道。
“記得當年你還是小丫頭的時候,天天嚷著要砍掉某人的第三條腿呢。”郝大德聞言,呵呵笑道。
“果然是小爺,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饒是郝玲兒已是金丹,二百多歲,聞言仍是臉色一紅,連忙說道。
“你修為增長尚可,也快了趕上你老子了。”郝大德卻笑著再次說道。
“呵呵……”郝玲兒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但她心中覺得,自己跟著天青老祖修煉,將來一定有機會鎮壓郝長生。
她主動轉移話題道:“小爺你這些年去哪了?”
“四海為家。”郝大德面上帶著一絲惆悵。
“那您怎麼不迴天堂島,或者來無涯島?”郝玲兒再次問道。
“小爺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郝大德眼中全是灑脫。
“……”
郝玲兒面上沉默,心中卻哭笑不得。
再如何喜歡自由,也不應該不辭而別,讓眾人心中擔憂。
她有時候甚至懷疑,是不是當時見無涯島幾乎被大戰摧毀,才故意藏起來了。
“小爺當初不辭而別,天青老祖與我們都非常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