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郝飛鴻急得額頭冒汗。
他已經意識到郝大德這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鮫女。
且前期做了不少調查,連背後是寄拍主人是金丹修士都知道。
這種從金丹手中搶女人,而且掏出了島主令牌進行硬來,簡直服死他了。
但現在在這可以隔絕外界神識窺探的單間中,他沒有辦法通知其他郝大壯等人。
他也無法打斷或阻止郝大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頻頻看向郝楓。
郝楓也覺得很意外,他號稱天堂瘋子,沒想到郝大德比他還要瘋。
一個凡人拿著天堂島主令牌,搶金丹修士,而且是一個即將拍賣的鮫女。
“拜見……”
郝大德打斷郝有全的行禮,直接道:“現在能聯絡人來了吧?”
郝有全臉色有些不自然,說道:“這……個自然可以,我立即聯絡行長,向他說明。”
郝大德聞言眉頭微皺,坐鎮拍賣行的行長自是金丹修士。
但想到那神秘寄拍人也是金丹修為,加上自己現在代表天堂島主,對方出面接待情理之中。
另外,郝有全這也是通知坐鎮這裡的金丹修士,讓其做決定。
“可以,但現在帶我去見那鮫女。”郝大德面無表情,盯著郝有全沉聲道。
“這個……”
郝大德見郝有權還在遲疑,頓時不悅起來:“怎麼,在這天堂島中,這個令牌不管用嗎?”
郝有權連忙解釋道:“並不是,而是對方並未把鮫女留下,言及拍賣前一天才會把人留下。”
郝大德冷冷看著郝有權:“有人親眼看到了人,而你們也應該有過鑑定吧!”
“是如此,寄拍之物,我們自然要看到實物才敢進行登記,但當時那人又把鮫女帶走了。”郝有權額頭有些冒汗。
郝飛鴻與郝楓兩人對視一眼,隱隱感覺到了郝大德身上散發的氣勢,不弱於一般築基。
郝飛鴻對此沒多少意外,郝楓則極為詫異,但也沒現在進行探究,回去問他爺老六便能知道更多。
“那對方人現在在哪裡?”郝大德現在真是有些生氣了,手指重重叩了一下茶几。
他想不到那寄拍之人如此狡詐,但如此小心翼翼,讓他覺得對方目的不純。
若是正常,他絕不會趟此渾水,發現了也肯定會告訴郝武顧。
但這耗費了他近十年積攢的百萬元力,關乎下一個道種,即便是坑,也要去跳一跳。
“大機率在天堂島。”郝有權小聲道。
“拍賣會還剩兩天,他現在豈會不在天堂島?”
郝大德聞言大怒不已,又道:“讓知道此事的人來!”
“是、是……”郝有權連連點頭。
天堂島主令牌相當於郝武顧本人,他這種小蝦米,自是無法承受。
“小爺……”郝有權走後,郝飛鴻頓時開口,欲詢問。
“去,把大壯給爺叫來!”郝大德眼神微冷,看向郝飛鴻。
郝飛鴻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郝大德冷漠的眼神,頓時停住了話語,點頭應道:“是。”
“就說我發現有金丹欲對天堂島不利!”
“明白。”即將走出單間的郝飛鴻連忙點頭。
郝大德看著低頭沉思的郝楓,忽然笑道:“郝楓有沒有看出什麼?”
郝楓抬頭,沒有絲毫遲疑,直接道:“爺想要鮫女。”
郝大德的笑容一頓,過了幾秒才道:“你不能光想著女人,還有呢?”
郝楓嘴角微抽,您老好美人人盡皆知,這次拐彎抹角出來,不就是來此想提前帶走鮫女的嗎?
不過,他也看出整個寄拍有些問題,略一沉思便道:“鮫女來歷有問題,那金丹修士也有問題,總之目的不純。”
郝大德微微搖頭:“鮫女是被掠來的,來歷自然有問題,金丹修士是強盜,自也非善人。”
未等郝楓開口,郝大德便又道:“準確說,鮫女背景或許不一般,而那金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您的意思是那金丹欲嫁禍我們?”郝楓有些恍然。
他只感覺處處詭異,透著不對,但具體在哪,卻說不清楚。
“這只是你的一個猜測而已。”
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名黑袍中年人,開口說道。
郝大德與郝楓聞言看向黑袍中年人,知道此人是駐守這裡的金丹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