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之事?”郝繼東點頭,也明白原因,隨即問道。
“你被主脈安排來巡查是否有可疑人員,再結合今日之事,還要我明說嗎?”郝德思幽幽道。
郝繼東神情一震,臉色變幻不定了起來。
郝德思笑了笑:“算算時間,族裡的老祖要衝擊元嬰了吧。”
郝繼東猛然看向郝德思,心中震驚不已。
郝德思隨即又搖了搖頭:“估計你知道的也不是多清楚。”
“我……確實也有這種猜測。”郝繼東緩緩道。
郝家佔領無涯海域四階靈脈百年,僅僅靠十幾個金丹。
就如之前海盜所說,若還不出元嬰,將岌岌可危。
但郝繼東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便宜老爹郝德思。
人老成精,遠離家族數十年,只憑海盜與他的幾句話,就能推斷出家族秘辛,著實可怖。
怪不得年輕時,以武者身份便在家族中闖出偌大名聲,最終被排擠走。
郝德思察覺到了郝繼東吃驚,不屑道:“只要瞭解那些陳年往事,有腦子的人,都能推斷出來。”
郝繼東聞言,緩緩點頭:“這種事確實很難保密,有心人都能推斷出,很多對郝家有敵意的勢力都在暗中關注。”
“呵,你還是太嫩!”郝德思聞言,再次搖頭。
“這……什麼意思?”郝繼東詫異了。
“主脈那幾個老土匪,都差不多到了衝擊元嬰的時候了,再不衝擊恐怕沒多少年可活了。”郝德思意有所指道。
郝家主脈有幾名老金丹,百年前就已經是很強的金丹圓滿修士。
否則郝家也無法趁亂打下無涯海域,安穩鎮守百年之久。
“您的意思是?”
郝繼東忽略了郝德思對主脈老祖們老土匪的稱呼,眉頭緊鎖,似在思考什麼。
“衝擊元嬰是何等隱秘之事,你都能猜到,外界豈會無動於衷?”
“衝擊元嬰的風聲,是家族設的一個局?”郝繼東神情微動,有些動容道。
“呵呵,想想那幾個老傢伙的作風吧。”
郝德思笑了笑,心中有猜測,但並未明說。
郝繼東聞言陷入沉思,並未再細問。
郝德思轉移話題,回道最初關於郝武顧結丹的話題上。
“你在主脈這麼多年,應該知道你爺爺煉丹術有沒有增長吧?”
“幾十年來,煉丹術並沒有多少提升。”郝繼東沉吟一下,回答道。
他在主脈四五十年,並未聽說郝武顧煉丹術提升。
而且煉丹的時候也不是太多,否則也不至於供不起他們築基。
郝德思嘿嘿一笑,接著又問道:“你爺爺不是把你們兄弟姐妹們都過繼給別人了嗎?”
“爺爺對我們很好,因材施教,給我們都找到了好的靠山。”郝繼東如此說道。
他望了望郝德思,皺眉緊皺。
對方當年把他們一股腦都送去了主脈郝武顧那裡,幾乎不聞不問。
“呵呵,傻兒子,這還不明白嗎?”
郝德思渾濁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精光,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味難明。
“什麼……意思?”郝繼東聲音略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