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口,負責望風的小月陽子一臉瞠目結舌的看著被放翻在地,鼻青臉腫的幾個不良少年。
這……
這也太快了吧。
從望月千歲從容地放下書包走進小巷子,到五個人被接連打倒,過了一分鐘嗎?
好像並沒有,似乎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們一個個的,臉都胖了一圈。
“黃毛是吧!找麻煩是吧!”望月千歲還在用腳踹。
心裡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事兒是誰幹的?她心裡清楚得很。
能在上學路上,學校附近堵著自己的,除了龜田那個蠢貨叫來的人還有誰?
不過,望月千歲並不是很在意龜田,那個傢伙這兩天,睡眠質量應該很好,不說是嬰兒般的睡眠,至少也得是投胎級別。
陰氣纏身所引起的無精打采雖然和腎虛類似,但和腎虛可區別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兩瓶六味地黃丸能夠補起來的。
“還tm敢染黃毛,知不知道老子是純愛戰士?”望月千歲踹完了,一隻手拎起黃毛的頭髮:
“私密,私密馬賽……”黃毛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實在痛的動不了,他現在絕對能現場表演標準土下座,拜為義父。
“你這是在對我們全體純愛戰士豎起的戰旗!”
黃毛給你薅一地,再給你們開個眼兒。
想起這個,望月千歲若有所思,從口袋裡取出了半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之後,將一半灑在了幾個精神小夥的身上。
她一直很好奇這東西是不是有集陰聚煞的功效,正好拿這幾個人做實驗。
……
實驗的結果讓她很滿意,看來,這東西似乎還有更好的用處。
望月千歲忽然露出的笑容讓小月陽子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來到教室後,望月千歲好奇的看了一眼龜田優子。
乍一看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的妝更厚了,眼睛裡倒是沒有紅血絲,不過一看就十分疲憊,上下眼皮幾乎支撐不住的打架,但是她卻強撐著不肯睡。
“早安,龜田同學。”
望月千歲笑了笑:“看起來,龜田同學精神不錯哦。”
“滾!”
因為長時間沒有睡覺,龜田優子的精神變得格外緊繃,脾氣也愈發大。
她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在看到問候自己的人是望月千歲後,立刻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
“是在好奇我今天怎麼還能正常上學嗎?”望月千歲身上還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誒?難不成龜田同學在上學路上找人埋伏我了嗎?”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她有些驚慌失措的轉頭就走。
來到廁所後,龜田優子的表情陰沉的可怕。
她眨了眨乾澀的眼,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摘掉美瞳之後,扒著眼皮開始滴人工淚液。
那一雙眼白上,密密麻麻的幾乎佈滿猩紅的血絲。
如果有旁人仔細留意的話,紅血絲甚至像是有生命一般,正在緩緩蠕動著。
今天的人工淚液似乎格外清涼,就算戴上美瞳之後,也能感覺到一股涼意正在沁潤自己的眼球。
滴了人工淚液之後,龜田優子戴回美瞳,憤怒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同時拉開隔間門。
她一間一間的開啟門,但是今天上午臨時停水,每一個隔間裡面都有屎……
“碰!”
龜田優子大口喘著氣,咬牙切齒的將最後一個隔間門摔的震天響。
鈴聲響了許久,電話也始終沒有人接聽。
“你是在找這個嗎?”
望月千歲掩著口鼻,將一把黃毛糊到了龜田優子的臉上。
“真沒想到你好這一口。”望月千歲眼神鄙夷的看著龜田優子,眼底還藏著一抹失望。
稀釋過後是不會立刻產生反應嗎?還是乾脆已經失效了?
“你做了什麼!”龜田優子看著黃毛的頭髮,忽然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緊接著,恐懼又被更大的憤怒所掩蓋,於是她的聲音更大了,十足的色厲內荏。
“我做了什麼還不是要問你自己?”望月千歲在龜田優子撲過來的時候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上。
“廁所空氣不太好,我就不奉陪了,龜田同學慢慢享受。”望月千歲揮了揮手,看著因為疼痛跌坐在地的龜田優子,露出了笑。
龜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