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鬥之士,斬將奪旗,風光無限,誰人見了不得說一聲少俠好裝逼?
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
沒有天生的才能,還下不去狠心虐待自己,這種爽事在夢裡想想就算了,就算只是說出口他都會感覺害臊。
但是……
看著望月千歲又防守住了部長的切落,後退兩步以居合的姿勢起手,松本貫還是不自覺的臉紅心跳。
高馬尾,白皙的肌膚,纖細又不失窈窕的身材……
居合斬時那凌厲的眼神和兇悍的一劍,彷彿正斬在松本貫這顆少年悸動的心上。
話說,如果自己不能在Ih大賽上斬將奪旗的話,有一個能斬將奪旗的女朋友也不錯。
要追求學姐的話……學姐會喜歡年下這一款嗎?
而且,好高。
松本貫掂量了一下自己和望月千歲差不多的身高,又自卑的萎了下去,低著頭,臊眉耷眼的繼續用力刷地板了。
這該死的黴菌!
老子今天和你死磕到底了!
決一死戰啊啊啊啊……
……
東京,本草寺。
本草勝良胳膊上打著石膏,腦袋也包了一圈,坐在幽靜的茶室中看向了對面正在煮著黑茶的父親。
“父親,在北區那邊,是一個巫女救了我們,但用的似乎並不是陰陽師的法器,而是一把武士刀。”
“原來是這樣嗎?”
本草宗靜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
作為本草寺的主持,本草宗靜也是有頭髮的,而且看起來頗為精神。
日本的普通人脫髮的一大堆,首相都不例外,和尚倒是個個沒煩惱,頭髮茂盛得很。
“北區似乎沒有什麼厲害的神社,如果要說有的話……不知道勝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望月恙的人?”
“望月恙?”本草勝良對這個名字隱約有些印象,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他是個很厲害的陰陽師,後來望月恙要在東京北區買下一家神社,還是找我借的錢……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救你的人應該就是望月恙的女兒了。”
本草宗靜將煮好的茶水斟入古董茶碗中,湯色清亮濃郁,茶碗的觀賞性也十足,很適合細細品味把玩。
“這麼說的話,我應該登門拜訪才是……”本草勝良哪有心情品茶?
他得趕緊過去啊!
拜訪什麼的都是狗屁,法鈴得拿過來啊!
那可是他身上最好用的一件法器,肯定是那個女人拿走了!
“法鈴倒是不著急,既然是望月恙的後人,拿了也就拿了。”
老爹還是老爹,本草勝良這好大兒一撅屁股,他就知道這崽子想放什麼屁。
“這怎麼能算了……”本草勝良想要反駁,但是被老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這小子,就知道大吵大鬧。
見本草勝良安靜的坐了下來,本草宗靜才慢悠悠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本草家和望月家的關係也不簡單,說不定,以後你們還會是一家人哦。”
本草宗靜促狹的衝著兒子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