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捂著褲襠,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賈家。
滾到中院院子,許大茂繼續驚恐的尖叫。
“謀殺,謀殺啊!”
“報警,快點報警啊!”
許大茂的叫聲特別的淒厲,沈建業在屋裡收拾東西,都被吸引了出來。
乍一看,許大茂狼狽的躺在院子裡。
而賈家門口大開,屋裡一團亂。
此時賈家屋裡。
賈張氏和賈東旭的屍體滾到了地上。
賈東旭還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而賈張氏就更可怕了。
她是被傻柱給掐死的。
這會兒已經死透了,她脖子上被掐的痕跡變得平紫,特別的顯眼,一看就知道是被掐死的。
許大茂也是看到了這,才會大喊大叫謀殺。
傻柱和秦淮如都被賈東旭和賈張氏的屍體給震住了。
之前沒多少害怕。
還能裝模做樣的辦喪事。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現在看到賈張氏和賈東旭慘不忍睹的樣子。
尤其是賈東旭死不瞑目,再加上靈堂塌了。
這屋子裡充滿了一股滲人的感覺。
不自覺的,秦淮如就癱軟在了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傻柱也是滿臉驚恐,心裡湧起一股密密麻麻的怪異。
總感覺賈東旭死不瞑目,好像要找自己索命似的。
兩人心裡都害怕,以至於忽略了許大茂。
等到緩過神來,許大茂已經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院子裡。
再然後,許大茂就在院子裡大喊大叫起來。
謀殺這話一出,秦淮如和傻柱眼裡就露出一抹驚恐。
這要是讓人發現賈張氏的死因,那他們就完蛋了。
頓時,秦淮如衝傻柱急道。
“還愣著幹啥?”
“趕緊把他們倆藏起來,被外人看到的話,咱們就死定了!”
聽到秦淮如的話,傻柱也反應過來了,看了一眼賈東旭和賈張氏的屍體,心裡又湧起一股害怕。
但是想著他倆的死因被發現,自己就死定了,傻柱也強忍住害怕,趕緊過去掩藏屍體。
但是因為太過於害怕,傻柱哆哆嗦嗦的,幹啥都不麻利。
而此時四合院院子,聽到動靜出來了不少人。
沈建業也在其中。
許大茂這會兒痛得滿頭大汗,捂著褲襠一直嚷嚷。
馬寡婦一看許大茂這樣,過來給了他一巴掌,怒吼道。
“許大茂,發生什麼事情了?”
許大茂被打了一巴掌依舊沒有冷靜,抬頭看著馬寡婦,緊接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眼裡盡是恐懼,說話都不利索。
“謀殺,快去…報警…報警。”
“殺…殺人人了,他們殺人了…!”
沈建業抬頭看了一眼賈家。
賈張氏和賈東旭都死了,這件事情本來就透著怪異。
之前的時候沒有去想那麼多,現在看到許大茂如此模樣,猜想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於是,沈建業開口道。
“去橘子把劉警官請來。”
四合院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很多,現在省建業的地位可謂是如日中天,相當的受到器重。
對於他的話,四合院的人當然聽,立馬就有人去請劉警官。
沈建業低頭,看了一眼許大茂,這才開口道。
“許大茂,已經讓人去報警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大茂受到了驚嚇,再加上被傻柱用板凳打褲襠,身體也受到了創傷,褲子上都是血。
沈建業剛剛詢問,許大茂已經剋制不住的暈了過去。
見狀,沈建業也是皺眉。
這就暈了,太沒用了。
見許大茂暈了,四合院的人也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啊,許大茂說的沒頭沒尾的,到底什麼謀殺啊?”
“許大茂看樣子受傷不輕,誰要弄死他嗎?”
“啥情況?賈家還在辦喪事,許大茂又被人搞成這樣,誰幹的?”
“你們說,會不會是賈家的事情啊?”
“許大茂說謀殺,是看著賈家說的,而且他好像就是從賈家出來的。”
“賈張氏和賈東旭都死了,秦淮如和那個倒插門兒,兩人都能得好處,這件事情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