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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祖孫三代

鹿家的飯廳,祖孫三代四個人圍坐在圓桌前。所有家僕奴婢都被稟退,只留下鹿巧兒伺候主子們用飯。

鹿家主也就是鹿辭的爺爺鹿鳴,正滿面紅光的給孫子夾菜。回想剛才那不成器的兒子,跟自己說今天孫子的奇遇時,差點激動過頭栽倒的樣子,不免好笑。

“好好好!我乖孫,七歲識得字,十歲讀萬卷書,如今一看果真是驚才絕代,謫仙出世!”鹿鳴老頭捋了捋鬍鬚,把孫子誇的沒邊了。

所謂讀萬卷書呢,便是鹿辭穿越至此,對各種娛樂活動嗤之以鼻,好在此界的文字和漢字相通,除了個別生僻繁體其他字全都認得,剩下的學起來也很快。然後就看書打發時間,從琢磨歷史,到大儒學說,到奇文異志。

鹿辭看書奇快,從效率到記性都很高,彷彿某種才能一樣,總之前世是沒這本領的。

這當中也存著尋找修真相關資訊的意思,這也順帶導致鹿辭是遠近聞名的讀書人。鹿乘每月都有鹿家人五湖四海的運書回鹿府。

“爺爺,切莫聲張,尤其是不能讓那位知道……”鹿辭揚起手向下壓了壓。

“爺爺活了一把年紀了,自然有數。”看著處變不驚的孫子,鹿老頭越發喜歡。

那家族供奉的修士,名為曹戝,雖貴為“仙人”,但是囂張跋扈,前文說過長相醜陋、獐頭鼠目不提。貪財好色!鹿家本有二位女眷是鹿辭的姑姑輩兒,鹿清清與鹿楚楚可都是遠近聞名的美女,也讓其強佔了去,品行惡劣。

甚至一次曹戝出院門撞見了大宅花園裡鹿辭的母親,被鹿林氏的雍容氣質吸引,淫邪的目光毫不收斂的掃視,若不是鹿林氏是下一代家主夫人,那曹戝如果還敢強佔,那便是撕破臉皮了。

有人說那可是修士,凡人不得上趕著搭關係?可是架不住醜啊,有些人也許不好看,不俊美。但是那曹戝可真是將心底的醜也攤在的外貌上。更何況這傢伙少說五六十了,煉氣修士遠不如金丹修士那番身體造化、容顏不老,同歲的情況下只比凡人看上去更加健壯些。

食爾祿、佔爾女。可以說是騎在了鹿家頭上,鹿家每年要將收入分五成予他,倘若不是懼怕太過分惹來護國的宗門教派,怕是早已侵佔了整個鹿家。

好在……鹿辭遇上了仙緣,也許自己不慎引進門的狼,有朝一日就能夠趕出去了!

鹿老頭思緒至此,不免感慨……只希望一切能夠順利。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有試過暗下運作,找手段將那噁心人的孽障攆出府去,救出自己兩個女兒。

但是沒有哪個凡人敢與修士為敵,鹿老頭始終找不到可以合作謀事的關係。

鹿辭定好三日內出發,此去也不知道老爺子還能再見幾回了。

“爺爺,等會兒用完膳,我們和爹孃一起打鹿牌好不好?”鹿辭抬頭看著老爺子。

撲克牌,自然是鹿辭搗鼓的小玩意兒指望能前世廣為人知的撲克牌能夠讓自己提起興致。很遺憾,明明前世的鹿辭熱衷打牌,尤其鬥地主,高階局鬥地主考驗人的記性腦力和謀略測算,堪稱與人鬥其樂無窮。

但是他教會家人和家僕打牌後,學會打牌的都樂此不疲,而鹿辭玩了幾次就再沒玩過,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哪犯病了,和前世反差如此大。

此時提出家人一起打牌,也是此去前路未卜,不知何時再能相見。以打牌之名行天倫之樂罷了。

“……好。”老爺子沉默片刻,也明白了這天資聰慧的乖孫所為何事。

鹿家夫婦兩也是相視一看,隨後沉下臉去。原本高興的氣氛變得有些冷落,有些離別之際的傷感。

撲克牌在這裡被鹿辭命名為鹿牌,不然這撲克兩字顯得格格不入。鹿牌就意味著鹿家發明的牌型遊戲,與其他傳統的牌器不同。鹿牌必須做的薄如紙、又要有彈韌性。

是鹿辭廢了好大勁琢磨了材質。普通的紙張是禁不住折騰的,找遍了城裡城外有限的材料,最後發現有一物:漆白油土,烤乾後具備些許特性。

用驢皮熬出阿膠與漆白油圖充分攪拌,壓薄、小火烤半柱香的時間,不可久了否則會脆。出爐的薄片竟然和塑膠封皮的材質相差無幾,隨後再精心裁剪,用木質模具火燒炭印花紋圖案。

鹿家更是把鹿牌發揚光大,撰寫鹿牌玩法,與鹿牌打包當做商品,時間久了,這茅城稍富裕的階層裡可謂無人不知這鹿牌。

還是那個涼亭,不過此時多了鹿鳴老爺子和更多的家僕。

“三夫人帶九子女。”鹿辭出牌,三葫蘆帶一對九。葫蘆的奇異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