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爺爺!”鹿辭叫來倆人。
倆人憤恨的走進裡屋,因為猜到一些原因,竟有些興奮。
鹿辭在納戒裡翻了翻,找到一把黃階的匕首和玄階的刺針。
“這是修士的武器,即使是凡人用了,也足夠破開曹戝的皮肉了。”當然是他被控制住不能動的狀態。
“人身上的神經,在提前有所準備的情況下,會略微減輕一點疼痛,現在曹戝的眼睛瞎了,我們隨機而動,按照順序,不給他準備的機會,這樣他才會最痛。”
【打個比方,你擺好架勢,讓朋友捶在指定的位置上一拳,和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捱上同等力度的一拳,一定一定是後面那下疼多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為什麼。】
兩人點點頭,表示懂了。
一切準備就緒,鹿辭彈指射出一道靈氣,撅開曹戝的下顎,將一顆丹藥丟進他嘴裡,“驚蟄丹”,一段時間內強行提高精神力,防止他再昏厥。
終於開始了。
鹿家眾人眼睛都不眨的繼續看著,曹戝終於醒來,鹿辭先手,三劍削去一個腳趾頭,曹戝雙目已經融化,沒有一點防備就吃了狠痛。
不等他慘叫,鹿老頭將鋼針刺入曹戝的食指指甲縫間,痛得曹戝鼻子都透氣。
這口氣沒透過來,鹿乘在一旁利落的剜掉了他的鼻子,唯獨留下了兩個黑黝黝的鼻口,這位子剜掉到沒多少血,相比其他傷口還白乎乎的。
鼻子很痛,大家都被撞到過鼻子沒有,真的很提神吧。
“啊!——啊!——啊!——啊!——”曹戝身子痛的往前一挺,這一挺可真是提醒了鹿辭了,輕描淡寫的一劍,那話兒被從中間劈開,變成橫截面為半圓的兩個柱體!
“呀!!!————————”尖細的慘叫聲響徹院子。
曹戝痛,卻無法盡情的扭動來緩解,只能像個木頭人一樣完完全全的承受每一份痛苦。
……
足足一個時辰,曹戝已經失去了雙腳,被凌空定在和鹿乘齊肩膀的位置,嗓子早已吼破,只能嗚嗚嗯嗯的似乎在慘叫,奄奄一息的樣子,只有地上的骨頭、肉屑證明他承受了什麼。
“沒那麼簡單的……”鹿辭的聲音彷彿從地獄裡傳來。
“還不夠……曹道友啊……你該受的罪,遠遠不夠。”
曹戝昏沉的靈智被嚇得一激靈,他早已沒有了一點點意志,沒有眼睛,也盡力的擺出祈求的表情,也沒有鼻子和耳朵,看上去外表真像是地獄來的魔鬼。
不過……今天扮演魔鬼的人不是他。
然後,他沒有了牙齒,沒有了舌頭,鹿家人研究了一會兒他的頭髮,然後決定要一股一股的拔掉,這樣扯下頭皮才足夠疼,然後從頭皮開始,他又失去了整張皮。
一開始是鹿鳴和鹿乘,然後是鹿清清和鹿楚楚,鹿林氏……最後鹿府的每一個家僕丫鬟都參與了這場復仇,每一個曹戝曾看扁的“螻蟻”都把他反過來蹂躪了一遍。
其中,清清和楚楚,問鹿辭討了一把剪刀,鹿辭還真翻出來一把,兩人分工,一點點、一點點把那一劈為二的兩條東西剪成碎末。
倆人瘋癲著、嘶吼著,交接著剪刀!揮舞著剪刀!每剪一下,都狠戾的大笑,就是這醜陋的東西!就是這噁心的東西!
狗!
雜!
碎!
……
鹿清清小心的收攏起那話兒的碎肉,請家僕牽來一條惡犬,她將碎肉分給鹿楚楚一半,倆人一起一點兒不剩的餵給了飢腸轆轆的惡犬,她們讓它吃下去,讓“它”最終的命運是變成一坨狗屎。
然後倆女仰天狂笑,笑的暢快?笑的傷心,笑到流淚!笑到平靜。
鹿老頭看著倆個女兒瘋魔的樣子,不禁老淚縱橫。鹿乘和鹿林氏也相依在一起,不忍再看兩位妹妹。
……
復仇的舞臺終於落幕,但還是要搞一些花絮的。
鹿辭打了一顆“愈瘡丹”進曹戝的嘴裡,曹戝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切面結痂癒合,又餵了些補氣血的丹藥護住曹戝的狗命,只見曹戝只剩個耷拉著的腦袋,沒有五官,沒有手腳。
卻又嘀哩滾兒的圓,一個醜陋的人,變成了他該有的樣子。
“差點忘了。”
鹿辭一拍腦門,用刺針探入曹戝的耳竅,小心翼翼的刨下兩張耳膜。確保他無法感知到一點點聲音。
“嗚,ww”曹戝的發出了極弱小的痛呼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