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常在京城,你們覺著唐鏘此人如何?”
一句話問住了兩人,李景隆沉吟良久方才緩緩說道:“燕王不必在意此人,在某看來,此人不過是一位浮誇小兒矣。”
“景隆何出此言啊?”朱棣不解的問道。
“殿下,我就說一件事吧,一件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想當初唐鏘剛進京的時候,便看上了秦淮河的一個婊子,會試結束後,唐鏘立馬宣佈自己與那個歌姬沒有任何關係,後來你們猜猜那個婊子又跟了誰?正是跟了他的好兄弟於貴,你們說可笑不可笑?”李景隆笑道。
朱棣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此人的人品確實不佳。”
然後把目光轉向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徐輝祖問道:“舅兄,你的意見呢?”
徐輝祖搖了搖頭道:“我與景隆的看法不同,唐鏘此子雖然我很不喜,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才能不錯,皇上英明神武,雖老但識人之能不減當年,這是其一,其二他的一些文章我曾經有幸拜讀過,對於一些國政的見解不下於你我,我是自愧不如,所以我說其人之才不可斗量。”
“比如呢?”朱棣好奇的問道。
徐輝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朱棣道:“削藩之論想必殿下也早已知道。”
“哈哈,舅兄放心,本王戎馬半生也早已厭倦,只要朝廷能保證本王下輩子的榮華富貴,當個閒散王爺其實也不錯。”朱棣不禁大笑道。
“殿下英明,但唐鏘卻對此持反對意見,唐鏘說過要想削藩,定要先遷都,金陵離長城一帶太遠了,若重用外姓將領,很有可能會再現唐代“安史之亂”的亂局,對此我深以為然,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朱棣摸著鬍鬚大笑道:“哈哈,若朝廷真的有遷都的打算,那本王絕對會極力配合的。”
李景隆諂媚的回道:“殿下的一片忠心蒼天可鑑啊。”
而一旁的徐輝祖則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