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孤是不能也不該削藩了?”
黃子澄搖了搖頭道:“臣雖然認可唐鏘的話,但臣還是力主殿下削藩。”
“這是為何?”
“殿下,唐鏘說的只是一種可能性,歷朝歷代得國最正者非我大明莫屬,殿下又是嫡長孫,天命在殿下這裡,只要殿下體恤民情,仁孝治國,一些跳樑小醜自不在話下,而藩王正是我大明現在的毒瘤,殿下要是不盡全力清除,那留到子孫後代身上可就更難了,至於遷都之事,臣覺著是有必要,但不必急在這一時,等國庫充盈之後再做考慮也不遲,現在的當務之急正是削藩,此乃臣肺腑之言,還請殿下明察。”黃子澄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朱允炆連忙扶起黃子澄說道:“先生的忠肝義膽孤都明白,唐鏘一介孺子,雖有一些才能,但又總能與先生相提並論呢?”
“多謝殿下的信任。”黃子澄感激涕零的說道。
朱允炆點了點頭道:“先生,如你所言,這唐鏘倒也不是浪得虛名,你說孤該如何用他呢?”
“此子心高氣傲,還需要磨練,臣的建議是此子決不能殺,但如此年輕也不適合留在朝堂,依臣之見,二十年後才是殿下重用此子的時候。”黃子澄小心翼翼的說道。
朱允炆聽罷不禁拍掌大笑道:“哈哈,此言正合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