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賭。”
“你這個滑頭,京城之大,居之不易,老夫也買不起房子,要是你真想安家的話,老夫倒是可以資助你一些銀錢。”練子寧笑罵道。
唐鏘搖了搖頭笑道:“叔父,此事以後再談吧。”
當晚唐鏘連夜去了國子監,就在國子監周邊找了一間客棧住下,明天是最關鍵的一天,關係到整個計劃的成敗,唐鏘不親自來盯著,這心裡也不放心。
唐鏘剛剛躺下,於貴便來敲門了。
唐鏘開啟門很不耐煩的說道:“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和鳴啊,不來看看你我這心裡不踏實啊,這麼多年了,可沒聽說有人是皇上的對手,兄弟,明天行不行啊?”於貴擔心的問道。
唐鏘苦笑一聲道:“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了,不做也得做了,咱們的一舉一動估計早就被皇上掌握了,現在繼續前進也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敢後退,皇上是不會饒了咱們的。”
“為什麼呢?服軟還有錯啊?”於貴不解的問道。
唐鏘乾咳一聲道:“服軟還真不行,要是你我都是一品大員,服軟了皇上也許會高興,但現在你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舉人,你想想啊,咱們這種行為就像螳臂當車,這個時候你剛剛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力,突然就退了,那不是耍皇上麼?以皇上的脾氣,能放過咱們麼?”
聽了這番話,於貴哭著臉回道:“和鳴,跟你在一起,兄弟過得真是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