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的發言真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把御城和綾華整懵圈了。
不僅如此,尤其御城跟妮露談話的地點就放在庭院內,此時的庭院,可不只有御城和綾華,還有不少稻妻使團的工作人員。
那些使節們聽到妮露的這番話,直接驚住了,下一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離了現場,生怕因為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被攝政大人滅口。
不過,男人嘛,這種事總是可以理解的,況且妮露這位風姿綽約,在花神誕祭上大放異彩的舞者,長得確實清純可人,攝政大人的眼光還是十分線上的,沒毛病!
只不過不同的是,綾華在震驚之餘,不由得向御城投來一道死亡凝視,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御城覺得,綾華貌似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屬性,看得他有點心慌。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妮露,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彷彿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勇氣和體力,低著頭閉著眼,身體還微微發顫,似乎對於她的未來顯得極為恐懼。
對於妮露的回答,如果她是私下裡跟御城說的這件事,如果御城沒有和綾華髮生關係,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這兩個條件哪怕只達成一個,御城覺得自己這易燃易爆炸的身體,可能都過不了這一關。
可現在,在剛剛得到了綾華的滋潤之後,此時的御城正處於賢者模式,對於妮露的做法,他突然有一種前世的女主播犒勞榜一大哥的既視感,頓時覺得這事有些俗不可耐。
思來想去,御城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靜靜地端坐一旁,也沒有回答,就這麼慢慢品味起來。
百感交集的妮露就這麼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御城對自己的宣判,但是,她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對方一個明確的答覆,她的緊張與不安最終變成了疑惑,最終,她抬起頭,睜開了雙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御城。
卻發現御城此刻正不緊不慢地喝著茶,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妮露有些猶豫地問道:“攝攝政先生?”
聽到妮露的提問,御城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說道:“啊?哦,我還以為你因為緊張過度昏迷過去了呢,對了,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懂,能為我解釋一下嗎?”
聽到御城的打趣,妮露的心中湧現出一種無力感,剛剛的發言抽空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可沒想到,竟然被他這樣輕易含混過去了,自己再想說一次,已經沒有先前的果決了。
妮露老老實實解釋道:“之前,您不是幫助我們解決了花神誕祭舉辦地點的問題嗎,您將自己使團的宅邸都貢獻了出來,為了答謝您,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再加上你後面資助了祖拜爾劇場,還簽署了一份待遇非常豐厚的協議,讓其能夠搬遷到稻妻另謀發展。
祖拜爾先生和劇場裡的其他人都猜測:咱們劇場要名氣沒名氣,要實力沒實力的,唯一能讓那位攝政先生看上的,可能就是妮露這個人了所以,所以我就我就”
越說到後面,妮露的聲音就越沒底氣,聲音也越來越輕,這一幕,倒是讓御城覺得妮露這小妮子越發的可愛,越想狠狠地欺負她。
咦?奇怪?這是什麼變態的想法?!
御城聞言笑道:“所以,你就以為我幫助你,是饞你的身子?在你眼中,我的形象有那麼不堪,那麼下賤嗎?”
聽到御城略顯嚴肅的語氣,妮露一下子慌了神,連忙擺手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舞蹈演員,在須彌這座智慧的學城,既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什麼學術的天分。
我想不出自己應該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匹配您所給予的幫助,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跟祖拜爾先生他們想的一樣,只有我這個人了。”
御城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妮露,你這種想法就錯了,對於我而言,不管是支援你舉辦花神誕祭也好,還是資助祖拜爾劇場前往稻妻傳播文化藝術也好,對於我而言,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罷了。
況且,當初我之前會答應這件事,不是還有熒和派蒙這兩位的功勞嗎?如果沒有損害稻妻的利益,那我和熒,派蒙,是關係很好的朋友,看在她們的面子,答應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也並無大礙。
當然我也有我自己的一點私心,但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難得來一趟須彌,早就聽聞祖拜爾劇場的妮露,所展現的藝術並沒有門檻,人人都可以欣賞,都能從中享受一段入神的時光。
在看過你的花神之舞之後,覺得這麼好的藝術,教令院的那些賢者們就因為不懂得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