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使團駐地突然之間升起了一座巨型木質舞臺,一下子就成為了須彌民眾的關注的焦點。
當然,也逃不過教令院的關注,畢竟,聚砂廳就在稻妻使團隔壁,這麼大的事,自然第一時間就上報給了教令院。
教令院第一時間派出了教令官前去檢視情況,在得知祖拜爾劇場的人,竟然說服了稻妻使團的那位攝政,同意在花神誕祭的那一天,借用他們的駐地,進行節日表演的演出。
對於這種公開挑釁須彌城禁令的行為,那些教令官們下意識地想要叫來城內的衛兵制止,但是稻妻使團的身份,讓他們有些左右為難。
尤其是當御城向他們解釋了外交條例,你們教令院無權干涉之後,迫於御城的威勢和解釋,那些教令官們只得悻悻而歸,然後立刻向自己的上級彙報情況,而他們的上司見情況如此複雜,自己也不能做主,只得繼續向自己的上司彙報。
很快,這件事就連大賢者阿扎爾都知曉了,由於此事涉及到了稻妻使團,為此,他專門叫來了自己的助理塞塔蕾詢問此事來龍去脈,畢竟目前是由她負責監視稻妻使團的一切舉動。
阿扎爾在認真聽取了塞塔蕾彙報的此事具體經過之後,發現此事還真不是那位稻妻攝政早有預謀。
事情起因很簡單直白,當初自己通告了禁止藝術表演的禁令,但大巴扎的人不甘心此事,多方打聽之後找到了稻妻使團,說服了那位攝政。
至於外交條例的事,作為大賢者的阿扎爾自然門清,知道這件事是存在合理合法性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於御城的厭惡。
自己前腳剛宣佈了藝術禁令,他後腳就接納了祖拜爾劇場裡的那群演員在他們的駐地演出,這算什麼?算什麼!看不起我?故意跟我作對?
塞塔蕾見阿扎爾臉色鐵青,問道:“大賢者大人,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出面制止一下?畢竟私下舉辦大規模的神明祭祀活動是明令禁止的事。”
阿扎爾思慮再三之後,還是選擇隱忍了下來,搖了搖頭道:“哼!那個稻妻攝政真會耍些小聰明,不過這也算是智慧的一種,雖然偏門,但確實有效。
你說的明令禁止,是根據須彌的律法,但依據提瓦特外交條例,他們出使須彌期間,他們下榻的宅邸確實不屬於須彌領土,而是稻妻領土,適用的也是稻妻的律法,他們在稻妻的領土進行表演,我們確實無權干涉。
哼!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給他們提供那麼好那麼大的宅邸,現在看來,我們倒是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意思了。
罷了,此事就由他們吧,我現在更關心的是,你先前所說的,稻妻使團駐地突然之間升起了一座巨型舞臺?此事屬實嗎?”
塞塔蕾點了點頭道:“根據虛空的回應以及對在場圍觀者的詢問,可以證實,這個舞臺從出現到生成,只過去了不到十分鐘時間。”
雖然塞塔蕾很想解釋實際情況是不到一分鐘,但是彙報的時候她擔心此事太過天方夜譚,讓阿扎爾重新審視對御城的看法,於是便自作主張,將不到一分鐘修改成了不到十分鐘。
意思雖說相同,但卻給人的震撼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果然,阿扎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問道:“十分鐘?沒聽說過稻妻使團中誰有這樣的能力,難道是素論派研究的鍊金術嗎?
提到鍊金術一道,我想起來了,除了須彌之外,目前就是蒙德方面有一位名叫阿貝多的鍊金術士非常知名,能將原本在蒙德不受重視的鍊金術,提高到僅此於我們教令院的地步。”
塞塔蕾聞言,立刻開口補充道:“大賢者大人,說到此事,我監聽稻妻使團成員時曾經聽他們提起過,您剛剛提到的那位阿貝多先生,貌似前段時間被他請到了稻妻旅遊觀摩。”
阿扎爾聽到塞塔蕾的這番話,臉上流露出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隨後不屑地說道“哼!我就說嘛,稻妻那個彈丸小國,哪會有人會深諳鍊金術一道,這樣看來,這應該是那位阿貝多先生的手筆。
嘖嘖,十分鐘生成一座巨型舞臺,這樣的人才,我也想將他從蒙德挖過來啊,我可以直接給他訶般荼的職稱,用不了幾年,素論派賢者的位置必然是他的。”
塞塔蕾提供的這個情報成功打消了阿扎爾對御城的重新審視,這讓塞塔蕾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隨後,阿扎爾又發現了一處疑點,問道:“報告上怎麼沒提及祖拜爾劇場的人是如同說服他的?是用了金錢?還是什麼珍貴資源?”
塞塔蕾解釋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