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荒瀧派,只是花見坂一個並不怎麼出名的非正經幫派,幫派的日常營生也只是一些簡單的苦力活,荒瀧一斗連同他的三位小弟過著三和大神的生活,工作頻率為做一休三,十分穩定。
可自從不知道哪根筋答錯的久岐忍加入荒瀧派,成為幫派的二把手之後,幫派的業務竟然拓展到了各行各業,包括不限於:貨運物流,安保維持,房屋補漏,表演駐唱,律法諮詢,商務洽談,宴席承辦,衣飾訂製。
甚至還有稅務代理,理財代理等等涉及鉅額資金運作,充滿危險氣息的業務。
更令人驚訝的是,平日裡散漫的荒瀧派竟然能出示所有的相關執業證書,並且署名全是同一個名字:久岐忍。
可以說,久岐忍一個人撐起了荒瀧派的大梁,至於其他四位,則是負責動搖荒瀧派的大梁。
這不,在得知自己的老大和小弟都被奉行所扣押之後,久岐忍馬不停蹄的前往,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他們成功保釋出來,最關鍵的是,奉行所的那些同心們,面前這樣一位精通稻妻律法的二把手,根本毫無辦法,只得放人。
看來,警察和律師這對不對付的組合,即使在提瓦特,也是共通的。
“老大,你們幾個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這個月已經是第四次進奉行所了吧?”
“是嗎?才過去一個月啊?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有阿忍在嘛,要是沒有你幫我們辯護保釋,估計抓進去一次就得呆上個把月。”
聽到這話的久岐忍額頭青筋暴起,即使她的大半張臉都被鬼面鎧給覆蓋,但是她的那雙眼睛並不影響向外界展示她的憤怒情緒。
敢情我幫他們儘快保釋出來,反而是縱容他們了嗎?久岐忍突然有種想讓奉行所關押他們一段時間的想法,這樣自己還能眼不見為淨。
只可惜她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只能把這個想法藏在心裡。
荒瀧一斗看見自己的二把手臉色不對勁,連忙解釋道:“阿忍,這也不能都怪我啊,都是怪那個九條天狗,當初收繳我的神之眼時,她就答應過我下次再戰的,可現在都過去多久了,她再不應戰,我就要叫她九條烏龜了。”
阿晃,元太,阿守這三名小弟連忙應和老大威武,但是被他們的忍姐一瞪,立馬就縮了回去。
寧可得罪老大,也不能得罪忍姐,這是他們付出了多次血的代價才吸取的教訓。
得罪老大,他估計轉頭就忘了,可要是得罪了忍姐,她會記得你一輩子,然後用一次慘痛的教訓來蓋過此事。
久岐忍聽到這話,不自覺地扶額長嘆,你讓一位天領奉行的大將和你在町街的街口公開進行相撲比賽,這種丟人的事,她會答應你才怪了,你臉皮厚不要緊,裟羅她還要臉呢。
另一個麻煩事就是,以自己老大的性格,要是這事一直沒個結果,他肯定會到奉行所繼續叫囂,要是真的在天領奉行的地盤喊裟羅是九條烏龜的話,估計老大又要進去了。
唉!累了,毀滅吧,自己當初是為了什麼才選擇加入荒瀧派的?久岐忍突然覺得有些迷茫,只不過,很快,她就開始思索該怎麼樣把裟羅給騙出來,讓他們倆找個偏僻的地方再打一場算了。
沒錯,久岐忍和九條裟羅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九條裟羅為人正直不阿,行事雷厲風行深受久岐忍認可,再加上她常常請久岐忍幫忙保養人偶,一來二去,就這麼熟絡了。
九條裟羅曾經多次邀請久岐忍入職,但久岐忍始終不願鬆口,結果沒想到,久岐忍轉眼就加入了荒瀧派這個不正經的幫派,讓九條裟羅頗為無奈,直到現在她也沒搞懂,天領奉行的職位到底哪裡不如荒瀧派。
“老大,現在幕府軍正和海只島那邊的反抗軍對峙著,裟羅身為天領奉行的大將,不會出現在奉行所的,你要是想找她比試,至少也得等戰爭結束之後才可以。”
“那戰爭什麼時候能結束?”
久岐忍剛想隨便說個長一些的時間應付一下自己的老大,讓他能多安分一段時間,可沒想到,身旁竟然傳來一個聲音:“快了,短則一週,長則半個月左右吧。”
嗯?聽到這個聲音,荒瀧派的一行人齊刷刷地轉過頭,看看是誰在答話?
只看見一個俊秀的青年,正倚靠在一旁,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笑著看著他們,看這模樣,像是已經聽了很久。
那位青年看見他們都看向自己,才意識到不妥之處,連忙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中的點心碎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走上前說道: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