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澤一臉懵逼,不知道陸遜是什麼意思?
陸遜笑道:“明軍似乎一個個變得非常狂妄,對於吾等俘虜的看守,也不再那麼嚴密了。”
闞澤一愣,仔細回憶一番,心說,明軍似乎還真如副都督所言一般,變成了驕兵!
“副都督,你的意思?”闞澤不知道,陸遜說起這個的意思,連忙開口問道。
陸遜笑道:“吾已經打探清楚了,營中俘虜似乎對明軍有些不滿,吾已經在暗中煽動他們鬧事,屆時,咱們趁機逃出去,明軍已成驕兵,我已有全盤計劃,可以擊敗明軍。”
陸遜說得自信滿滿,可是,闞澤對此比較懷疑。
畢竟上一次,陸遜也是自信滿滿的模樣,結果卻是全軍覆沒,幸好還有一半兵馬,在周瑜的統率下,退了回去,否則,此時的赤壁已經失守,東吳國內都亂成一鍋粥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自信滿滿的陸遜,似乎察覺到闞澤的眼神有些怪異,於是不滿的問道。
闞澤連忙擺擺手,說道:“副都督,咱們真能逃出去?”
陸遜點點頭,笑道:“放心,吾已經做好準備,必能成功。”
陸遜非常自信,這些日子,在他的挑撥下,營中的東吳俘虜,已經對明軍非常不滿了。
雖然,明軍並沒有太過虐待他們,只是,為了防止這些傢伙搞事,明軍每天都只給他們吃個半飽,保證他們不餓死。
這讓東吳士兵非常不滿!
加上陸遜的挑撥,這種不滿的情緒,已經被無限放大。
隨後,東吳俘虜營中又傳來一個訊息,明軍由於,長期無法攻破赤壁,糧草短缺,明軍準備殺死他們這些戰俘,以減少糧食的消耗。
傳得有板有眼的,很多東吳俘虜都信了,因為,這種事經常都有。
許多將領都是因此而處決戰俘,甚至於,有些士兵自己都幹過這種事。
東吳在攻打山越或許是其他敵人之後,因為糧草不足,直接將俘虜坑殺。
一種恐慌的情緒,在俘虜營中蔓延,所有俘虜都人心惶惶。
他們心裡在忐忑,不知何時,明軍的屠刀,就落在了他們的頭上。
“張公子,咱們怎麼辦啊?難道只能等死?”一個健壯的俘虜,對陸遜問道。
陸遜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一旦身份暴露,他可不敢保證,這些傢伙不會出賣他。
畢竟只要交出自己,那麼,出賣自己計程車兵,必然安然無恙,甚至於升官發財。
為了隱瞞身份,陸遜甚至於也將自己的臉弄傷了,整個頭都被包裹起來,這才沒人發現。
畢竟,身為東吳副都督,見過他計程車兵也不在少數,雖然,很多都只是遠遠的看他一眼,可是,陸遜也不敢保證,是否有人能認出自己。
如今,陸遜的身份,是吳郡張氏的旁系子弟。
這個身份,足夠讓他在這些東吳俘虜面前,取得信任,同時,還不會引起明軍的注意。
畢竟,這些東吳俘虜之中,各大家族的旁系子弟,其實也不少。
有些旁系子弟,雖然是大家族旁系,可是,實際上,他們的生活已經與普通人無異了。
問話的健壯俘虜,名叫於詮,是吳軍的一個校尉,陸遜以前並不認識。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接觸,陸遜發現,此人頗有將才,因此,起了愛才之心,幾天下來,二人的關係已經非常親近了。
陸遜微微一笑,開口道:“於校尉,你相不相信本公子?”
於詮毫不猶豫道:“公子的才學,末將非常佩服,若是有人能帶著我們逃出去,非公子莫屬。”
陸遜滿意的點點頭,帶著於詮和闞澤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隨即,陸遜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什…什麼!你是陸遜?”於詮太震驚了,他身為校尉,也曾經遠遠見過陸遜,這個頭顱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傢伙,居然會是陸遜。
陸遜點點頭,笑道:“難道,於校尉以為,有人會冒充在下?”
於詮想想也是,這時候,誰會冒充陸遜,這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於詮拜道:“末將見過副都督。”
陸遜扶起於詮,笑道:“於校尉不必多禮,這幾日接觸,本都督非常看好你,待吾等返回江東,一個將軍之位,是絕對跑不了的。”
於詮一喜,連忙拜道:“末將多謝副都督提拔。”
隨即,於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