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傕的話,郭汜也只能點點頭,二人瞥了一眼魏延,直接下去休息去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魏延罵了一陣,見城內無人應答,也只能收兵回營。
“張將軍,你與李傕郭汜二人熟悉,這二人應該如何?”營地之中,魏延有些無奈的向張濟問道。
張濟想了想,開口道:“將軍,郭汜性格衝動易怒,李傕為人陰險狡詐。”
魏延眼前一亮,衝動的郭汜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想了想,他才笑道:“張將軍,吾有一計,或可破長安,不過,還需將軍配合才行。”
張濟聞言,毫不猶豫的抱拳道:“請將軍吩咐,末將萬死不辭。”
魏延笑道:“沒那麼嚴重,明日,將軍便前去長安城下,請李傕出城一敘。”
張濟一愣,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將軍只需按照吾的話去做便可。”魏延笑道。
“諾!”最終,張濟還是抱拳領命。
第二日
辰時一過
張濟便率領幾千兵馬,前往長安城下搦戰。
“稚然將軍可在?故人張濟在此,請出城一會。”張濟來到城下,便大聲喊道。
城樓上,李傕、郭汜、樊稠等人皆在!
“張濟這傢伙是怎麼回事?”郭汜不解道。
他們雖然與張濟熟悉,不過,如今各為其主,已經是敵人,為何還要宴請李傕出城會面?
李傕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或許是代表明軍前來勸降吾等的。”
“什麼?這該死的傢伙,看我出去斬了他。”郭汜聞言,頓時大怒,就要出城,斬殺張濟。
樊稠連忙勸道:“郭將軍息怒,到底如何,還得請李將軍出去看看再說,如今我軍被圍在長安,張濟那裡不失為一條退路。”
李傕點點頭,覺得樊稠說得有些道理,畢竟,他們雖然有長安城為依託,但是,整體實力與大明差距巨大,若是明軍有援軍到來,自己可沒信心可以守住,有張濟在明軍陣營,實在不行,還能投降啊。
“好,待吾出去會會張濟。”李傕對郭汜二人說了一聲,便轉身向城下而去。
很快,李傕便點了幾千兵馬,來到陣前。
“張濟,別來無恙啊!”李傕笑道。
張濟點點頭,笑道:“稚然將軍,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你我當年也是袍澤兄弟,卻不想,再見已是敵人,世事難料啊。”
張濟有些唏噓的說道,李傕也是點點頭,二人開始有一茬沒一茬的敘舊。
城樓上的郭汜和樊稠有些疑惑的對視,不知道二人在聊什麼,張濟若是勸降,怎麼說了這麼久。
半個時辰之後
張濟對李傕拱了拱手,大聲道:“稚然將軍,今日相談甚歡,希望他日還有機會,與將軍把酒言歡。”
說完,他大手一揮,調轉馬頭,直接撤了。
最後這句話,張濟提高了音量,讓城頭上的郭汜和樊稠等人,隱約聽到了。
二人對視一眼,心裡有些疑惑,不過,暫時沒有多說什麼。
李傕滿頭霧水,不知道張濟是什麼意思,自己二人只不過簡單的敘舊,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這是暗示某投降與大明?應該是這樣了,不過,這怎麼可能,不到山窮水盡之時,自己是不可能投降的。
疑惑中,李傕也收兵回城!
“李傕,你與張濟聊了些什麼?為何這麼久?”郭汜眼睛死死盯著李傕問道。
李傕眉頭一皺,不悅道:“郭汜,你什麼意思?吾只是與張濟簡單的敘舊一番罷了。”
眼見二人似乎又有內訌的趨勢,一旁的樊稠連忙勸道:“二位將軍息怒,大敵當前,吾等必須同心協力,才能保住長安。”
郭汜也知道,現在不能與李傕鬧掰,只能冷冷道:“希望如此。”
說完,直接拂袖而去!
在他看來,李傕與張濟絕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敘舊,張濟最後那句話明顯就是,張濟在勸說李傕投降,而且還向李傕提了謀種條件。
莫不是,讓李傕獻出長安,以吾等的腦袋為投名狀?
郭汜心裡開始胡亂的分析起來!
魏延恐怕都沒想到,他讓張濟前去與李傕一會,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見郭汜如此態度,李傕也很憤怒,對一旁的樊稠道:“特麼的,郭汜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以為,老子私底下與明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