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牛早早的拿著符紙墨汁回來,三叔公在他赤裸的上身畫上了各種符文,讓他喝下符水,同時教了他幾句難念拗口的咒語。
在一旁的二球看的眼神都不對了。
“三叔公,你好生偏心,只教大牛不教我,說起來那幾句咒語我比大牛還記得快呢。”
“記得快有什麼用,這個事是靠記效能解決的嗎?你小子就是太聰明瞭,所以我才不讓你去。”
“為啥?”
“聰明的人總是有自己太多的想法,這本來是好事,但是你倆現在啥也不會,心也不誠,我需要的是大牛這照我話去做事的人,要是你小子中間有想幹點啥,那不是全完了。”
“那什麼時候才能讓我也一起去。”
“等你也像大牛一樣能穩當點再說。”
三人說話間,已經來到李二少的房間裡。
三叔公也沒理會李二少,而是和大牛又討論了一下他們倆商量好的話,然後就出去吃飯了。
房間裡這時只剩下大牛和李二少。
“李少爺,昨天三叔公交待的事可還記得。”
“記得記得,可是你在這裡幹嘛?”
“三叔公讓我在這裡保護你,你不用管我,只管照三叔公說的做就是,當我不存在,從現在開始,不要再管我。”
大牛說完,悄然退到床後,只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人影,李二少不知道的是,大牛已經藏在他床底下了。
時間慢慢過去,緊張的氣氛已經蔓延開來,所有來打水的人都知道李家今天有冤魂索命,因為這事根本不可能瞞得住。
李家這連續幾天的大動靜,怕是聾啞人都能感覺到發生了大事,更何況是在這沒辦法封鎖訊息的地方。
事先三叔公已經讓李家人做了充分準備,今天不讓李家人除外的任何人靠近李家這幾座府宅。
可是還是有不少人遠遠的在觀望這李家這邊的動靜,連不少打水的人也時不時看一下這邊有什麼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叔公也在李二少所在府宅上守著。
時至正午,陽光大盛,所有人都炎熱難當,紛紛躲在屋內不再出門,而那些打水的人也都打起各種東西遮陽。
炎熱之下,眾人如萎靡的秧苗,沒了絲毫精神,昏昏欲睡之際,突然一道涼風從遠處襲來。
三叔公躺在竹椅上半眯著眼,突然睜開了眼。
只見不遠處的一塊烏雲飄來,不偏不倚,不大不小,正好將整個村子籠罩在烏雲的陰影之中。
村子在陰影之下,涼快了不少。
事先早有和治安隊商議過這件事,在今天,所有人都不要靠近李家這幾座宅子,所以現在三叔公所在的府宅中,只有他和二球,還有分別躲在不同房間裡的李族長和李二少。
當然還有李族長的那一口棺材和裡面貼著李族長生辰八字的死雞。
“二球,別睡了,打起精神來。”
二球睜開眼,迷茫的看了一圈四周,這大中午的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呢。
“三叔公,現在大中午的,不是陽氣最盛的時候嗎,那玩意也敢來。”
“你知道個屁,陰陽二者,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極陽之時也是陰生之時,現在大中午,陽氣最盛,但卻是陰氣初生之時,有什麼好疑問的,往往那些身上陽氣足的人反而在這個時候容易中招,真沒想到這李二少花天酒地多年,身上居然陽氣足。”
三叔公隨便和二球解釋了幾句,然後將手中一些東西遞給了二球。
那是一些黃符和桃木劍,二球平時只見三叔公擺弄過,自己卻從沒有摸過,現在第一次拿著,心裡很是興奮。
“你在高興個啥,拿上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是告訴你,我不行了你就得上。”
“我怎麼會,我又不會法訣又不會武功,三叔公你都不行了,那我更不行,我只有跑的份了。”
“嘿嘿嘿,你以為你跑得掉?”
三叔公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長劍抓在手中,這長劍的鈴鐺還沒有動靜,那說明事態還沒有太嚴重。
這時,一陣陰風突起,李府的大門被風颳開,一股濃稠的氣浪在李府盤旋。
“二球,去把門鎖上,今天這傢伙要是不願消散,那我們就只能動粗了。”
整座大院的牆上已經被三叔公畫滿了符文,就連空中也被三叔公讓人用泡過了硃砂雞血的墨斗線拉開了一道旁人看不清的陣法。
三叔公就是想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