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森而神秘的夜晚,黃色的月光透過雲層,照亮了荒涼的郊外。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隱藏著一個破舊的巷子。巷子裡住著一戶人家,一家三口,兩個老人和一個傻兒子。他們的生活遠離世俗,充滿了神秘和恐怖。
這天,一個名叫北關的變態殺人犯悄悄地來到了這個巷子。他的目標是一戶人家角落裡的一座破舊小屋。這個殺人犯無惡不作,他的雙手早已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北關居無定所,他常常將被害人殺死在家裡,然後在屋子裡住上一段時間。
除此以外,他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殺人之後,將受害者的屍體裝在箱子裡,然後拋屍荒野。
深夜,北關偷偷地摸進了這戶人家。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屋裡的情況。在此之前北關沒有對這裡進行過了解,他作案很隨機。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看清一切,就感到後腦一陣疼痛,隨後便暈倒在地。當他再次醒來時,北關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箱子裡。他的四肢已經被扭斷,整個身體被摺疊起來。巨大的疼痛感讓北關渾身顫抖,他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叫聲很快把房屋的主人引了過來,北山斜著脖子看到對方有三個人,但卻看不清他們的臉。其中一個大個子湊到北山身邊,他仔細打量著這個裝在箱子裡的人。
北山雖然是個殘忍的殺手,但此刻的他卻已是恐懼到極點。他的脖子被扭轉到極限,四肢因折斷而全部向後反捆著。
由於腦袋陷在箱子裡,北山只能看到斜上方的有限空間。眼前的人影此時已經把視線全部遮擋住,北山用盡力氣呻吟道:“我有眼不識泰山,誤入了廟門,還望手下留情,給我條活路。”
聽了北山的話,對方沒有回應,只是蹲在那裡盯著他看。
不一會兒,北山就堅持不住,再一次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哭喊聲將北山吵醒,此時的他已經渾身麻木,手腳幾乎都沒有了知覺。
他聽到在自己的旁邊,分別有一男一女在撕心裂肺的嚎叫。北山強忍著疼痛,沒敢發出聲音。就在他以為自己沒有被發現時,自己所在的箱子忽然被吊了起來。北山的身體也立了起來。
隨著箱子的旋轉,他第一次看清屋裡的情景。屋子裡面擺放著七八個箱子,裡面有男有女,每個人都和他一樣塞在裡面。
而屋裡還站著三個人,一對老夫婦和一個年輕人。
只見老婦人先走到北山面前,她把膠皮管子塞進北山的嘴裡,然後往裡面灌水。這一下險些把北山嗆死,劇烈的咳嗽讓北山的眼珠子都突了出來。
隨後,老婦人又從地上撿起一個盤子,她用勺子把一坨粘稠的東西塞進北山的嘴裡。那東西的味道別提有多難聞了,北山瞬間就將其吐了出來。
看到北山的樣子,不遠處的老男人也走了過來,他用沙啞的聲音給北山講述了個故事。
原來,這家的主人是兩個老人。他們本是兄妹,卻發生了不倫的戀情。近親結婚後,女人生下了一個怪胎兒子。這個兒子身材高大魁梧,面相恐怖,從小就不會說話。因為孩子常被人欺負,所以從他七歲開始便不再到外面與人接觸。
看著孤獨的孩子,老兩口希望能給兒子找個玩伴,於是他們就到外面尋找活人,抓來飼養。他們把人裝在箱子裡,當做兒子的玩具。
家裡一共有七個箱子,裡面塞著不同年齡段,不同性別的人。這些人有的已經被關了三月有餘,而北山則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聽到這裡,北山已經徹底絕望。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如此田地,死亡對他來說都變成了奢望。
此後,這個變態殺人犯成了別人的玩具,他被迫忍受著無盡的痛苦和恐懼。為了不讓其過早的死亡,兩個老人每週都會給抓來的人清掃箱子。在這之後,他們就會被換到另外的箱子裡。老人把這個活動稱之為“搬家”。但無論搬到哪裡,這些箱子都是北山的囚籠,讓他無法逃脫。
時間一天天過去,北山逐漸失去了對現實的感知。他的心靈被絕望和恐懼所籠罩,而他的身體則被困在這個黑暗的箱子裡。他開始想象自己已經死去,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在這個虛幻的世界裡,他看到了自己曾經殺害的無辜者。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憤怒,向他索要正義和復仇。他們的聲音迴盪在他的耳邊,讓他無法平靜。
同時,他也看到了那些被他視為玩具的人。他們向他求救,希望他能從箱子裡出來,為他們的痛苦和恐懼伸張正義。然而,他無能為力,他無法走出這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