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順利成為了島國的國家隊運動員。
他也就跟著過來了。
兩人便在這邊安家。
秦天還是挺理解的,這並非新鮮事。國內運動員後備軍龐大,少有能脫穎而出代表國家參賽的,有些運動員耗費了整個青春也上不了國家級檯面,最後職業生涯草草結束,一生默默無聞。
這並不少見。
很多國家就瞄準了這類運動員,開出更好的待遇和培訓資源挖牆腳,試圖提高整體水平。
運動員為了更好地體現自身價值,最後也只能妥協。
這其實怪不得運動員他們,畢竟他們也需要生存生計。
“你們運氣還挺好的,在情況這麼嚴峻的末日中,還能存活下來。”
白豆腐喝了一口熱水道。
喪屍末日到現在已好幾個月,還有那場極端的暴風雪,島國這邊肯定也受影響。
但他們都撐下來了。
“唉。。。這家也就剩我們三人了,那個有點痴呆的,是我老丈人,也就是我妻子的父親。”
“還有我兒子,小雄。”
“我在這邊也待了不少年,兒子要在這上學自然就學的島國語,我就只剩下跟我老婆說中文了。”
“直到那天半夜妻子突然變成喪屍。。。我就再也沒能跟人說上一句普通話,你們不知道我剛才發現你們說的是普通話後我有多激動。。。”
這小屋就只有他老丈人以及夫妻和兒子住一起,他平時也不大喜歡跟島國人交流,正好他老丈人在這偏僻的地方有一大片田地,就在這邊一起搞耕地種稻。
沒想到末日後,這裡成為了被喪屍和變異種忽略掉的小安全屋。
“我們自個就是搞耕種的,家裡糧食有一些,倒是能撐一段時間。唉,也就這樣了。”
聽著這話,秦天不由得想起老家的父母。
家裡是搞養殖的,鄉下地方囤的糧也多。
如果變異那天自己在家,又跟父母躲過了彗星輻射的話,那自己估計也會過著跟田鑫差不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