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文,你看!那秦天簡直不是人!”
“他就是個瘋子!”
那兩體育生跑來向薛曉文哭訴,露出下頜兩條血痕給薛曉文看。
兩人都有點後悔接這個活,這秦天就不是省油的燈,難怪剛來就敢頂撞薛司令,現在跟他待同個宿舍都得一直看他臉色,還得防著別人不要去惹他,不然慘的就是自己。
無奈兩人只能來找薛曉文,一是告訴她不是不幫忙辦事,是實在辦不了;二是看看能不能由她或薛司令給幫忙出出氣做做主。
“你們可真廢!”
薛曉文白了他倆一眼,還以為叫自己出來是已經從秦天那搶到東西了,沒想到是來訴苦的。
兩個體育生聽完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丫的還不是你出的主意,幫你去要東西,還得被你罵,要不是看在你父親是薛司令的份上。。。
兩人是敢怒不敢言,有怨無法撒。
“你看看。。。能不能讓你父親出面教訓他?”
薛曉文聽完心裡暗笑,你們兩個什麼身份,吃癟了還想找人討回公道?
她也不傻,自己強要人家東西這種事讓父親出面,那他在手下面前豈不丟了威信。正因為如此她才叫這兩個舔狗去做這件事。
舔狗之所以能當舔狗,要不得有錢願意付出,要不得有能力能聽使喚。
這兩個都到這避難了,錢是沒錢,這世道有錢也沒啥用了;能力也沒有,要東西不成還被反威脅。
連當舔狗都不配。
“算了,你們倆以後別找我了。”
說完薛曉文就像丟掉兩件垃圾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麻的這臭女人,她爸要不是薛司令,我立馬就把她給辦了!”
“看她這樣子是不想這事給她爸知道,不如我們直接到薛司令那邊去說吧!”
“走,去試試!看薛司令願不願意給我們做主,或者他能懟懟薛曉文也行。”
兩人在秦天那裡受了傷,又在薛曉文這裡受了氣,薛司令無論對教訓哪個他們都能覺得解氣。
兩人商量好,就去找了個兵哥,在帶領下來到薛司令辦公室這邊。
“你們是說秦天那裡有曉文要的東西?然後她叫你們去搶?”
“對!薛司令您看,都害我們這被劃了一刀,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兩人在薛司令面前抬起頭指著頜下的刀傷。
薛司令臉一黑。
不是因為那刺頭秦天在他的地盤裡傷人,而是因為這兩人在這裡說自己女兒叫人去搶東西。
辦公室這裡面除了副司令、委員,還有幾個士兵也在這裡,這讓他臉往哪兒擺?!就算是真的,這事也不能擺檯面上來說啊!這兩人是不是腦子有包?
“扯你麻蛋呢?出去!!!”
薛司令往桌子上憤怒地一拍吼道,旁邊兩個士兵就上前把體育生兩人往外架出去。
旁邊的副司令看到了,摘下眼睛,跟薛司令對了一眼,示意一起到外面去談話。
兩人到屋外散散步,走到沒人的地方。
“老薛啊,生那麼大氣吶。”
“還不是那兩臭小子胡說八道嘛!老姚!”
軍人對於面子和自尊心是非常看重的,在那邊當面指出自己女兒要搶東西,這是在眾目睽睽下吐槽自己教導無方、降低自己威信。
“你說,會不會是真的有什麼東西是文文想要的?”
“。。。唉。。。這女兒本來從小接觸時間就不多,長大後就更生疏了,啥都不肯跟我說。你看她有什麼事也是找你,你這乾爹比我親爹還親。”
“哎!她這不是怕給你找麻煩嘛!”
姚副司令拍了一下薛司令後背:“老薛啊,當初他們來時行李我們都是搜過的,要不這樣,找個什麼理由再搜一搜或者讓他們把行李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們先看看文文到底要的是啥東西。”
“那兩人不是說被秦天用刀劃傷了嗎?我們就說檢查一下有什麼危險工具用品!對,就這個!”
“到時候再把文文要的東西想辦法給扣留下來,或者下次外尋食物順便給帶一帶。”
薛司令聽完也點點頭,自己的女兒瞭解的實在是不多,這唯一的親人也只能多關心關心她了。
“但是扣留東西。。。和讓士兵去找食物以外的東西有點不大妥吧?這樣也不知道士兵們會怎麼想。。。”
姚副司令擺擺手:“哎!沒事的,那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