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江對岸,是白江在庇護我們,那股氣息雖然屢屢染指而來,但總是被白江所淨化。”
“我也不敢確保那個東西是什麼。”上仙猶豫道:“只要他們沒有鎖定到你,你應該就是安全的,這村落能堅持到現在,多半全靠的白江。”
營帳外。
張全獨自一人坐於白江一側,看著對岸的森林,隱隱然甚至能聽到狼嚎虎嘯般的聲音。
“我張全,行走軍旅那麼多年,搞到最後也不過只是個洛溪城的百夫長。”張全輕嘆道:“真的是難過,也不知道家鄉的妻兒如今怎麼樣了,是揹著我偷偷找了一個新的家庭,還是苦苦支撐,等著我解甲歸田的那日呢。”
張全的眼中流露出了幾分落寞,喃喃道:“我家那小子,明年也到了上私塾的年紀了,我也該儘快立下軍功,多掙點錢寄給那不要臉的私塾先生了。”
話音未落,森林中猛然竄出一道黑影,一隻宛如巨掌般的漆黑物體猛然飛掠而來。
“什麼!”張全連忙警醒過來,但卻已然來不及了,一把被那巨掌所拽住了身子,渾身根本使不上勁,漆黑氣息不斷地滲透他的身軀,一時之間,張全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月光照耀著的白江江水卻緩緩升起一道殘月般的靈力法相,水流一躍便幻化為一隻碩大無比的幻水之蟹,一鉗子減掉了那連線著巨掌的濃郁黑氣。
下一刻,失去了黑氣的能量灌輸,巨掌也便消散於空中,而張全也便那麼落在了地上,滿臉的劫後餘生,臉上的驚恐也尚未散去。
“他們走了。”
上仙淡淡說道。